“余公公出去了,是属下。”
程彭将东西搬了进来,一个不小心其中一个玉势掉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到了床边。
饶是谢承安脸皮再厚,也红了脸,他沉声道:“本宫只让你拿些图册和书籍来,你带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主子恕罪!”
程彭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他又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教引嬷嬷一听是谢承安要的,便将自己个珍藏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这些玉势和油脂也是教引嬷嬷给的,说是行房时得备着,以往万一,且也可以增加些床第间的情趣。
教引嬷嬷拉着他的手还欲细说,可怜程彭长这么大还是处男之身。
他哪里听得了这些东西,抱着东西就跑了。
谢承安寒着脸道:“东西放下,你先出去吧。”
程彭心下一松,放下东西便往外走去,到了门边又习惯性的停了一下。
果然谢承安又问话了。
“宝儿,去哪儿了?”
程彭心里无数个问号,他家主子怎么就这么待见余丰宝呢?整日里一口一个宝儿的,一会子没见到人便要问上一遍,只差要绑在裤腰带上了。
他打小跟在主子身边,也未见主子对他如此亲厚?
可是一想到,主子若是喊他“彭儿”或是“彭彭”,程彭一阵恶寒,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还是觉得主子待他不用那么亲厚才好。
“余公公去找贺公公去了。”
谢承安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程彭见状逃也似的离开了。
他得心里很不痛快,余丰宝怎么见天的就爱去找那个贺元卿。
难不成他堂堂一个太子还比不上一个小太监了?
他越想越气,随手抽了一本图册研习了起来,封面上写着“春|宫秘戏图”,他刚翻开了第一页,就红了脸,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又忙将书给合上了。
书里面的图案着实太过劲爆了些。
谢承安定了定神,再次将书打开。
这一看,仿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正仔细的研习着图册中的姿势,外头便传来了说话声,他慌忙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儿都塞进了被子里,然后靠在枕头上假寐。
是太医给他换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