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安威胁似的问道。
余丰宝笑的眼泪都出来,轻声求饶,“殿下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的?”
谢承安刚松了手,余丰宝的另外一只脚就踢了过来,谢承安早有防备,又握住了他另外一只脚的脚踝,朝着躺在床上的余丰宝挑眉一笑。
形势比人强,谁让脚在人家手上呢。
余丰宝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柔声道:“殿下,奴才这回真的不敢了!”
谢承安咬着牙,目露狠色道:“晚了!”
然后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将余丰宝压在了身下,低头在他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暧昧了起来。
早上的阴影还未散去,余丰宝吓的连忙推开了谢承安,然后裹着被子睡到了床的最里侧。
谢承安悻悻的,也跟着躺了下去。
他平躺着,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盯着帐顶愣愣的发呆。
屋子里暗了下去,只有铜鼎里偶有火舌冒出,印的屋子里忽明忽暗。
屋子里很安静,静到可以听到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余丰宝翻了个身,看谢承安一个人直挺挺的躺在那儿,顿时又觉得于心不忍,两人不过隔了一丁点的距离,却又像隔了很远似的。
他往他身边挪了挪。
后又觉得不够近。
跟着又挪了挪。
直到钻进了他的怀里,找到了舒服的姿势躺下,才觉得一切又恢复如常了。
谢承安的唇角勾着笑,“你就不怕本宫会忍不住吃了你?”
余丰宝的手搭在他的劲腰上,隔着衣裳在他的小腹处乱划着。
“殿下不是有秘戏图和玉棍助兴嘛,还要奴才做什么?”
谢承安的呼吸沉了几分,一把抓住了余丰宝的手腕不让他乱动,“那叫玉势,不叫玉棍!”
“反正它长的就是棍子的形状,怎么不能叫玉棍了?”
余丰宝说完之后,就后悔了。
谢承安将他搂紧了些,“宝儿爱叫什么便叫什么,只是那些东西到底是死物,又不会叫,不比宝儿……”剩下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余丰宝给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