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芜撇嘴:“反正你儿子打不过我。对吧敖哥。”
敖木气笑了。不过他确实没自信能打过杨芜。当然,他也不会对杨芜动手。
玩笑了几句,敖玲收敛了些笑意,难得严肃道:“木木,妈妈想你了。什么时候能结束啊?两个人吃饭好没意思。小芜都变乖了。你不跟他斗嘴,他饭都吃少了。”
“我没有。”杨芜抽抽唇角,他怎么不记得他少吃了。
“可饭每次都剩好多啊。我没有少吃,就是你少吃了。”敖玲辩解道。
“阿姨!那是你自己每次都做三人份!敖哥那么大饭量咱们怎么吃的完。”杨芜给了镜头一个无奈的眼神。
随后二人又说了两句,杨芜只提醒他记得用这个手机拍摄视频回复,随后结束了这个录像。
敖木看完,等了一会儿,又看了一边。
看完后,用酒精棉片消毒一下。然后躺在被窝里抱着手机反复看了几遍。最后实在忍不住将视频传进自己手机里面。
当天夜里没有录视频。
第二天一早被手机闹钟吵醒。敖木给炉子上做了热水,给屋子消毒后又开窗通了一会儿风。
随后一边吃饭,一边录了个视频。吃的刚好是昨晚他们送来的。
随后将手机放回医疗箱里,又从盒子里拿出来几瓶可乐和一些零嘴放进盒子里。将盒子放在门口。
随后做床边看一会儿手机,就到了去别人家打针的时候了。
每天这样,足足坚持了一个月上下,村里面最后一个传染病患者也完全痊愈了以后,这一场疫病才终于过去。
当医疗队重新给每个人验过血,最后回来播报本村疫病完全消除以后,有的人家甚至还放了鞭炮庆祝。
这两年,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难了。
老鼠又多了起来,不过照比之前客气了很多。政府分发了驱鼠的喷雾,在房子和院子里喷洒以后,老鼠会有意躲避,其伤害力已经大大不如从前了。
而这个时候,村里人才终于有了多余的精力,为绝产的土地叹息一番。
去年的情况就已经很不好了,今年又绝产了。
现在农村愿意屯粮食的人也已经很少了。即便是种水稻的人家,收货后也只会留出一两麻袋的大米,剩下的全部卖出去。家里若是不够吃,再去乡里粮油店买。反正大米价格不高,吃完了现去买新脱壳的大米更新鲜。
而这大半年来,金融迅速膨胀。政府也是花了大力气避免粮食的疯长。可即便粮食的价格没有涨多少,却依旧是每日限量。买到的并不多,没办法积攒粮食。
更何况,还有这回闹鼠灾被老鼠们偷吃去的。
现在村里至少一半的人家,家里的粮食已经不足以支撑到来年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