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白了敖琅一眼:“一个人多自由自在, 为什么要被人束缚。”
好了, 结了婚的人和独身主义者是永远不能相互理解的。敖琅是一个开明的人,不会继续和白泽就这件事攀扯下去。
“学长,我想吃沸腾鱼。”青言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毛, 从厨房门外伸出了个脑袋。
“别作。”敖琅道,“乖。”
“不乖。”随口作了一下,青言滚去洗漱。
白泽笑眯眯瞅着敖琅,瞅得敖琅瞪他了,才背着手慢吞吞的去餐厅等着吃饭。
有了儿媳妇好啊,有了儿媳妇,儿子才会下厨给他这个老人家做大餐。以前敖琅下个面条,都一脸麻烦。
白泽丝毫没觉得,是他自己,不,是全村人,把这个宝贝龙崽子给宠坏了。
在被全村人宠溺的前提下,敖琅还能成长到如此三观端正的模样,只能说,敖琅的基因好。
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之后,青言和敖琅的假期就没了——说好的一天假期,其实下午就要开始排练。
说排练也不对。结婚哪能排练?他们也就是提前得知流程而已。
敖琅发现,居然还要对诗对对联,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像一个小老头。
从古至今,新郎去接新娘的时候,都得被娘家人为难一下。
但我和青言已经结婚了!而且你们是我家的人,不是娘家人!
“婚礼不能办两次,你亲生爹妈那里办过了,我们这次就当是回门宴。”红梅婶婶笑道,“我们都是小言的娘家人,免得你欺负他。”
敖琅指着自己,欲言又止,最终无奈的把手指放下。
他欺负青言?怎么欺负?怎么可能欺负?
胡说八道!
“对诗对对联还是算了,要不弄学长擅长的吧?”青言给敖琅解围,“让学长做题?或者现场编程?总不能真不让学长把我接走。”
“胳膊肘往外拐!”红梅婶婶笑骂了一声,“好,不为难你。我向隔壁的先生们请教些难题,让他们考你们!”
隔壁的先生……嗯,那群科学家大佬们十分高兴,表示很乐意当为难敖琅的人。
他们在村里定做了一身古装,又带上了面具,决定真人出镜,直接为难敖琅。
“我们相信你没问题!”科学家们对敖琅慈祥笑道。
有几个只比敖琅大不到十岁的科学家笑得都跟长辈似的慈祥。
虽然自己已经结婚了,他们回不了家,见着敖琅能和爱人亲亲密密在一起,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为难,往死里为难!只要不错过吉时,就可以随便为难!
“小琅啊,你得努力。”大长老和大总管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