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肖寒找到了打开过去的另外一柄钥匙,那就是余维安。
他是一定要找回自己过去的,谁也不想当个没有过去只会杀人的工具。
他没有直接去找余维安,而是开始了对余天鹰的刺杀。
余维安虽然是余天鹰的儿子,但两人的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余天鹰是高级官员,据说他五年前破获过一起大案子,之后便连升两级,直到坐到了现在的这位子上。
肖寒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连贯,哪里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想必这余天鹰就是靠踩着他父亲的尸体上位,才能获得这飞黄腾达的机会。
肖寒对于自己父亲是全然没有记忆的,但他每次听到肖枫眠名字的时候,身体都会产生些许眷念的情绪。他应当是很爱他父亲的,只是这些爱随着记忆的流失,早已不知到了何处。
那天为了伏击余天鹰,他窝在犄角旮旯里埋伏了整整三天。这三天他不吃不喝,像是成了一座雕塑,当他开出那一枪的时候,因为余天鹰身边的保镖推了他一把的缘故,那一发子弹仅仅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肖寒一击不中,立刻收手。
但是没等他成功逃离,整片区域就陷入了戒备状态。
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多是特种兵退役出身,身体素质不是肖寒能比的。他在那些人找到他之前跑到了一间民宿里,听见外头的脚步声,他正慌不择路的时候,余维安跟变戏法似地从旁边窜了出来,一把拉着他,冲出了包围圈。
肖寒一路跟着他跑,等到终于甩脱那些人的时候,肖寒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余维安松开抓住他的手,道:“我是这次护卫行动的总指挥。”
“护卫行动?”肖寒没忍住笑出声来,他那两颗小虎牙从他启开的唇间露出来,可爱地紧,“说得像经常有人要杀他一样。”
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余维安竟然点了头,道:“的确经常有,差不多每个月都得来一波。”
“那你不要抓我回去交差?”肖寒抬起手,做了个束手待毙的姿势。
“我不会抓你的。”余维安拉住他那只残缺的左手,对他说,“跟我来。”
不知怎么的,一看见他肖寒的话就多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余维安好调戏的缘故,一路上他都在喋喋不休地没话找话。
“你这么帮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你就不怕我真杀了你亲爹?”
“你这样跑出来真的没关系么?你不是公职人员么,这样翘班不扣工资?”
肖寒在后座上说了一路,直到余维安忍无可忍,找了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停了车,解了安全带将后座上的那人扯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肖寒并没有因为这个吻的突然而脸红,相反,他大大咧咧地伸出手抱住了余维安的脖子,将这个吻延伸了下去。
余维安本只是为了让他住嘴,现在却被他勾引得几近失控。
等到一吻尽时,余维安已是气息紊乱,而那个妖精反倒意犹未尽的,还当着他的面舔了舔自己发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