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边关告急的书信,李世民如坐针毡,赶紧派出太子六率里的三万人,增兵过去防守。
至此,大草原上有雄兵四十七万,虎视眈眈,而且吐谷浑这边,马上就要开始厮杀了,估计再有十天,援军到了吐谷浑那边,就会彻底杀红眼的。
以上种种,折腾的李世民在长安城里坐卧不宁。
正北,正西,西南,三方面都有莫大的隐患,这一次,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危机,算是李世民的生涯中,压迫感最强的一次了……
每天都会有八百里加急的红翎信使奔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
吐谷浑那边的情况,惹的吐蕃国主已经蠢蠢欲动了,恐怕他憋着就是在等待夷男那边和唐军彻底打开,弃宗农就不会再等了……
“不论怎么说,李唐朝廷那边怎么表现,也不管别人怎么猜测,作为全军统帅,李世绩,薛万彻,李道宗这三个人都不是一般人物,他们会关注每一件事情的进展,包括士兵们的吃食。”
“包括手下各营的领头将军,也包括这些将军们的动向,所以这三个大总管,绝对知道马邑城的情况。”
“即便他们碍于脸面,不好教训李钰,但是,马邑城的事情,他们会盯紧的,因为他们是统帅。”
“做将军的,可以不在乎太多想法,毕竟有帅在,有军师在,有谋士在,有大王在,有主公在。”
“可是统帅,不得不认真,统帅是不敢浪荡的,更不敢大意。”
“所以呢?”
“是啊,宋帅,说了半天,你说这些文驺驺的话,俺们也听不懂的。”
“就是,就是,还不如直接说,来的痛快!”
谋将宋祯焕看了一遍帐篷里的薛延陀首领们;
“所以,你们断定那边没人注意马邑城只有六千守军,这是错误的判断,实际上你们看到的,那边的三个统帅也看到了,所以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只要你们敢这样简单的想,然后就简单的带兵冲杀过去,我敢保证,你们会损失惨重,会死很多很多族人,我这样说话不算文绉绉了吧?”
“额……不算。”
“这样说话,俺们都能听明白了。”
“既然宋帅觉得不应该去攻打马邑城,那么就请宋帅说个地方,咱们听宋帅的军令行事不就得了?”
“没错,巴图鲁说的对,既然宋帅你是大汗请来的三轮统帅,你说怎么打哪里就打哪里好了。”
正厅里的文武重臣,都在心里暗自佩服,倘若自家那些崽子,被这铁面李侍郎如此逼迫。
定是脸红脖子粗,难以下台,却不想这李家大朗,如此对答如流,一番言语,说的是滴水不漏。
以君子之论,将言不由衷的尴尬局面,给圆了过去,又借孔圣人之名,将无知自大,与谦恭君子之风做出了鲜明的对比!
不用辩驳,就让所有人自然明白了谦恭的必要性!使人一目了然。
这李家大朗当真是非同一般,居然将李侍郎的咄咄逼人,轻松的化解于无形之中。
非但如此,反将这不软不硬的钉子,又给送了回去,真是妙哉!
李绩的脸终于不再继续黑下去,露出难得的微笑:
“胜而不骄,败而不馁,谦恭有礼,孺子可教也!”
旁边的李靖也点了点头:
“不错!可堪造就!”
早已经结束了抬杠的程咬金,也凑了过来:
“那是,我家大兄的书房里,可是满满的书籍,又请的是蜀中大儒,来教导的这孩子,岂能不好。”
言外之意,自家的侄子那可是满腹经纶,一肚子的墨水。岂能不牛叉?
正厅里的诸位将军,也开始交头接耳,不用说都是夸奖称赞的话语。
李钰终于放松了心神,当然也醒悟过来,李绩这并非是故意刁难。
“叔父过奖了,侄儿愧不敢当。”
旁边的秦琼相当满意,仿佛大兄的孩子,就是他的儿子一般,高兴的说话:
“大朗,且先与诸位长辈都见过了礼,再说其他!”
“是。”
程咬金再次扮演着主持人的角色,带着李钰满屋子转了一圈,
什么~这位是你尉迟叔父,这位是你牛叔父,
这是你张叔父,那个是你常叔父,等等,等等,
有的简单提了一下职务,有时候只说了该怎么称呼,
连名字都未说全,不过这也符合程咬金的做派。
李钰哪能全部猜出来,每个人的真实身份,只能匆忙的随程咬金拜见了一圈。
再次回到正厅中央,秦琼开口询问:
“今日为何不到巳时就起来,平日里,不都是巳时头上才出来的吗!”
李钰对秦琼
正厅里的文武重臣,都在心里暗自佩服,倘若自家那些崽子,被这铁面李侍郎如此逼迫。
定是脸红脖子粗,难以下台,却不想这李家大朗,如此对答如流,一番言语,说的是滴水不漏。
以君子之论,将言不由衷的尴尬局面,给圆了过去,又借孔圣人之名,将无知自大,与谦恭君子之风做出了鲜明的对比!
不用辩驳,就让所有人自然明白了谦恭的必要性!使人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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