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酒往回倒的。
江月东摆摆手认命道:“没事,喝得下。”
有时候男人就是一种迷之坚持,越是别人觉得自己不行的时候越是要逞能。
真男人怎么没能不行。
坑了一把自家哥哥的江月初缩着头端碗用舌头沾了一点白酒,回头对白叶澄笑道:“好喝的!”
这一顿饭,硬是被白叶澄闹得酒足饭饱。黎韩非微醺揉着肚子,看着被割的只剩牛骨的牛腿。此时上面肉沫都被刮干净了,简单洗一下后直接连骨头都放到火上烤,烤好了用斧子劈开,在一人吃点骨髓。
也算是将这一条腿吃到了极致,砸骨吸髓可还行。
等吃饱了以后,大家都是微醺,白叶澄两杯白的下肚,将近半斤白酒,人瞧着什么事没有,可喝了半碗白酒的江月东站起来都直迷糊。
好歹是江月初闯的祸,扶着自家哥哥,看了一眼黎韩非。
黎韩非对此也是哭笑不得,无奈摆手道:“我跟兔哥送他回去吧,醉成这样回去怕不是要认错门。”
“我没醉!”江月东用力的摆摆手,想要证明自己没醉给大家走个直线,结路走的是挺直的,可身上横冲直撞的。
“行行行你没醉,咱们回家家吃饭饭啊!”黎韩非嘴里跟哄孩子似的说着,手上却用上了力气,将人用力一压再一按,江月东就乖乖的被拉着走了。
黎韩非跟越城将江月东送回他的那边游轮,送去那边的卧室,另一头剩下的人收拾洗刷,等再回来时候,白叶澄已经离开了。
黎韩非都快忘记上次这么痛快吃肉是什么时候了,从前就算吃肉,一般也是海鲜烧烤时候大快朵颐,这种大口大口吃红肉的日子是真的不多。
幸福感也是完全不同的。
回许久没回来的房间,黎韩非微醺,缠着越城的脖子不撒手。
“管家婆。”黎韩非嘟囔着说了一句。
越城就在他弹性极好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下。
“说谁呢?”
“谁应谁是。”黎韩非蹭了蹭越城的脖子,感觉到他脖子上不太正常的热度。
“好,我是。”越城将人抱进,回头放到床上。
“你比我醉,那一大口酒你一口就干了,你脖子都热了。”
越城将黎韩非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
“你多摸摸,他更热。”
黎韩非外头反映了一下,才伸腿去踢越城:“你这都什么狼虎之词!”
“你自己想歪了还怪我。”越城摸摸被子,道是不潮,屋子里因为搬家,大部分东西都搬到了新家那边儿,这边屋里瞧着就空落落的。
“那就想歪的彻底一点。”黎韩非手脚并用的拉着越城也躺床上,越城趁机将鞋踢掉,黎韩非就一个翻身压在了越城的身上。
呼吸中带着几分酒气,呲牙一笑,牙缝里还带着红酒的酒渍。舌头扫过,就仿佛刚刚喝了血一般。偏偏笑容又那般干净无害。
越城托着黎韩非的腰,怕他把握不住平衡,黎韩非低头就照着越城的脖子咬一口,将那股子酒香带到越城的脖子上。
“爷今儿就睡你了。”
说罢,黎韩非伸手去翻抽屉里,结果一抽开什么都没有,眉毛一皱:“咋什么都没有。”
“不是都带走了吗?”越城失笑,“怎么办?没有了。”
“那怎么办,没有就睡不了了。”回头手直接伸进越城的衣服里,去捏他的护心肉。
越城眯着一双眼睛,压住黎韩非的头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着他的呼吸打在上头,只道:“我会,只要你想要,我都会。”
黎韩非目光扫过越城的脖子,张嘴咬了一口,越城身子一僵,再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床上用品这档子事,越城向来特别照顾黎韩非,尤其是不会让他受伤,而且多数情况下怕清理不便让他感到不适。家里的计生用品长期都是消耗品。
现在忽然回来什么都没准备,这时候有了性质做点什么,可就考验越城的技术了。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黎韩非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了走廊上一惊一乍的喊声。
黎韩非眉毛一皱,翻身拉被子遮掩下身上的痕迹,踢了一下越城:“你去看看。”
越城给黎韩非掖好被角,这才套上衣服开门往外探头,结果就瞧见江月初套上羽绒服火急火燎的往外赶。
“怎么了?”越城还是头一次看见她急成这样。
江月初咬碎了一口银牙,道:“被你家黎哥说中了!”
越城多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里头的意思:“我们当时是送进他卧室的,没送错。”
“你们当然没送错!他自己起来上厕所,放完水搞错方向从门出去钻进对面家里了!人家小姑娘一个人住吓了一跳,又知道没恶意不敢声张,这不给我打电话过来了吗?他这一天喝点酒不知道躺哪里挺尸,亏着没撒酒疯欺负人。”
江月初愤愤不平的说完,脚下生风的带着人离开了。
第222章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转眼又是一年。
去年的年后,黎韩非火急火燎的准备渔船,为了出海找哥哥而努力,今年黎韩非在忙碌中,只想让自己的生活节奏尽可能个的放慢放缓,慢一点,再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