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安没有否认,“是。我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是日晖国的人,我有我自己的家,从小到大都生长那片土地上。”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黑发男人沉默了,夏看到他的眼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
“我回不去了。”傅书安苦涩的笑笑,随后想到了什么,眼底的雾霭被风吹散,金色的光芒微微闪烁,他忽然道:“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也有了很多朋友,我很快乐。”
夏被他眼中璀璨的微光吸引住了,鬼斧神差的说了句:“那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吗?”
“……”
我觉得不行。
傅书安顾忌着对方的身份,又想起自己这几天惨痛的经历,幽怨的说:“如果你别天天抓我进格斗室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夏轻快的笑了笑,一把抓住他的手眨了眨眼,“那就这么说定了。”
精致的玫瑰往往需要耐心的浇灌,摘下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这样才能让一枝玫瑰享受一生的快乐。
一只大手粗暴的把一枝玫瑰折断,塞到了自己怀中的一堆遭受到同等待遇的玫瑰里。旁边围观的老伯的心很痛,他再一次尝试着提醒道:“维格阁下,您别……这么粗鲁,花也是有自己的灵魂的——”
“这不是着急吗?我尽量我尽量!”维格忙的满头大汗,他数着怀里的红玫瑰发现还差四十枝,可这满园的红玫瑰都被挑走了,怎么凑也凑不够四十枝。
老伯疑惑的说:“为什么不用其他的玫瑰?”
维格起身捶着自己酸涩的大腿,亚麻色长袍沾染了一些湿润的土壤。
“王的生日大典怎么能用其他颜色的玫瑰?多不好看!”维格小心翼翼的整理着怀中的红玫瑰,小脸都皱成了小苦瓜。
老伯思考了一会安慰般的拍拍他的肩,“孩子别着急,我有办法。”
说完便走进了屋子,看向正在沉睡的男人,他找到对方手里紧紧握着的银风铃,拿出一颗白宝石塞了上去。
“叮铃铃——叮叮——”
桌上的风铃忽的响起来,傅书安呆愣了一瞬立刻放下手上啃了一半的烤鸡,飞也似的拿起风铃接通了。
“老伯吗?出了什么事?”傅书安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老伯那个沙哑温暖的声音带给他的好消息了。
对方连忙说道:“是我,孩子老伯这里遇到了一些问题,不知道你能否帮帮忙?”
不是小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