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讶然看着宁鹫,似乎挺惊讶,他没趁机提点什么。
宁鹫读懂他的眼神,一副备受冤枉的语气问:“冬冬,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趁人之危?”
魏冬没说话,眼神分明写着五个字:难道不是吗?
宁鹫顿时一脸的心碎。
随着距离靠近,血玉越来越烫,动静也越来越大。
魏冬打量着周围,这是个一眼看来很空荡的房间,没什么过多的陈设,只靠墙摆放着一整列柜子,里边摆放着些法器,靠墙处放着张大木桌,上边堆了些书籍,旁边还摆了张椅子。
视线所及之处,并没有发现那行借运之术的邪物。
血玉指示,邪物的确就在这房间。魏冬和宁鹫当即认真找起来。
没过多久,宁鹫在地板下找到了两个木箱。
木箱被藏在空的地板下,若不是宁鹫,魏冬恐怕翻遍房间也找不到。
他想着也问了出来:“你怎么找到的?”
“气息。”宁鹫道:“陈恭用了符箓遮掩,但还是不难察觉到,只是这房间邪物过多,才花了点时间找出来。”
他说着顿了顿,唇边笑意加深,问:“怎么样?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魏冬想都没想夸道:“你最厉害了。”
宁鹫闻言很是满意。
两个木箱都上了锁,魏冬直接暴力执法,把上边的锁给撬开了。
撬开锁后,里边的东西也立刻出现在两人眼前。
第一个木箱里,是个精致的人偶,和赵净之几乎一模一样,木偶被一根长长的银针从头顶贯穿,身体还被红绳结结实实绑着。
除此外,木偶背部还有处掏空的凹处,里边塞着张符纸,符纸上写着赵净之的生辰八字,下边还有滴暗红的血迹,恰好与魏冬手上血玉内的血迹相呼应。
很明显,这两滴血都来自于赵净之,也是行这借运之术的关键。
魏冬还在木箱内找到了安玄的生辰八字。
听宁鹫说,只需毁掉这木偶和血玉,借运之术自然解了。
魏冬想都没想,直接摔碎了血玉,随后将木偶顶部的银针拔出、红绳解开,写着生辰八字的两张符纸则直接烧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