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本又不准!”他会一直倒霉,就是因为他的那本黄历写得不准,所以他的话不能信。
“我的有写你就不许去,你少再坏我一次风水。”他将她扯至胸前,阴鸷地警告。
她倔傲不屈地昂首,“不带我去的话,关于火凤凰的藏匿地,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朝歌随手拿起桌上的碎盘破片,将锋利的边缘抵住她的颈子,稍一使力,让她的颈子沁出血丝。
“我会杀了你。说!”他将警告付诸行动,破片的边缘更加用力地陷入她的肌理,让她疼得紧皱柳眉。
温热的血液自她的颈间流下,慕炫兰仍是睁大炯亮的双瞳直望着他,坚定的大喊:“不说!”
他激赏地笑笑。不怕死?好,他记得她另怕一种东西。
他扔开手里的东西,捧高她的脸颊,低首轻舔她颈间的伤口。她抖瑟了一阵,抗拒地闪避他的唇;他带着笑,一手将她的双手握至背后,一手托高她,沿着她颈线流下的血痕徐徐舔舐,一路吻至她的锁骨。
“这样呢?”他在快吻至她的胸前时抬头,眼带邪恶的望着花容失色的她。
“你……”她又羞又急的盯着他,拚命忍不想抽出怀里的刀的念头,免得在震愤之时错杀了这个能帮她的人。
“说。”他故意解开她的衣领,单指来来回回抚昼着那片暴露出来的雪肤。
她两眼一闭,别过脸,“不说。”
热烫的身子随即与她紧贴,又惹来她一阵惊呼。她喘了一口气,看着他的唇愈来愈靠近,温暖的气息密密地将她笼罩。
他在她的唇边低喃,“不怕了?”明明身子就抖得如秋风中的黄叶,可那张小嘴还是那么死硬。
“我可以杀了雷万春后再自尽。”慕炫兰紧闭着眼,还是不愿投降。
“臭桃花!”硬的软的都不行?!朝歌气炸了,两眼紧盯着她的胸,然后大掌溜进她的胸前四处摸索。
“你在做什么?”她惊讶的低叫,又扭又闪地不肯让他胡乱碰。
“我要看你的黄历上写了什么。”她硬要跟去,那他就要看看她的黄历上是怎么写的。
“别乱摸……放开我的手,我拿给你就是!”脸上的红霞泛滥成灾,她努力地想摔开他的大手,但他一点也不把她的小猫力气放在眼里,依旧自个儿找着。
慕炫兰气得简直要杀人了,恨不得把这个吃她豆腐的男人砍成一段段泄恨。
在她的胸口快被摸遍后,朝歌终于顺利地把那本放在她胸前的黄历找出。
“你看,上头也是写忌同行!”他翻开黄历,冷声说出一模一样的箴言。
“黄历又不是每日都准的!”如果黄历上写这个月都不宜行刺,那他岂不是这个月都不要去找雷万春了?
他沉闷地吼着,“不准你会带着它?这东西你信我也信,既然两本都这么写,你就照书上为的不要去。我若分身乏术顾不了你,你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她碍手碍脚的就算了,要是他一不小心没看好她,她就得等到下辈子才能报仇了。
“我可以不要命。”她咬着唇瓣低吐。
朝歌执起她的下巴,问得认真,“如果到时你要吧?”
“我……”
他以复杂难解的眼神看进她的眼底,“倘若你开口要我救你,你别后悔。”他不会再白花力气去救一个女人。
“杀不了雷万春我才会后悔。”慕炫兰看不懂他的眼神,也不认为自己会求他再救她一次。
“是你说的,千万不要开口求我救你。”
※ ※ ※“风水不好……”
朝歌和慕炫兰趴在雷府的最高处,一齐往下俯望。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紧捉着屋上的瓦片,对下面那一片因灯火照耀反射的刀光剑影头痛极了,直怪她又坏了他行刺时的风水。
“只是是……人变多了一点。”慕炫兰讪讪地陪着笑,下意识的把身子更靠近他。
朝歌的脸孔变得很狰狞,“一点?他的府邸派驻了一支军旅!”她会不会算啊?这次的人比上次多了一倍!
“人怎会变得这么多?”下面的人加起来算是一支军队了,要去打仗的话,这些人就绰绰有余。
她还问他这个问题?朝歌很想把她扔下去,让她自己去问那个雷万春。她头脑不好功夫又差还死要跟来,现在可好了,他要怎么在打发那些人时兼顾她这个武功不济的女人?
“还不是你上回行迹败露惹出来的后果!”他恶狠狠的瞪着她,更加圈紧她的腰肢,免得她掉下去就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