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隐隐震动起伏,不满地撇着嘴,“我说过我不爱吗?”如果不爱她,他干嘛要为她出生入死,何必亲自照料她,何必把她当成心头肉每天抱在怀裹?
“我也没说我爱你。”他没说过他对她的感觉,也从没问过她的心思。
“我朝歌爱一个女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整理提供)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会强迫你爱,你没得选择。”他捧起她的脸蛋,霸气十足地声明。她不爱他也无妨,他就是要把她留在他的身边。他已经在心底种了这株美丽的桃花,若让她走,岂不是要把他的心也拔起来?
慕炫兰盯着他写满威胁的眼瞳,不知该对他的这种做法生气还是高兴。他就不能说得温柔婉转点或是甜甜蜜密的吗?哪有人像他这样强迫又命令的?
她轻捶着他的肩膀,“恶人!”这个男人在武功造诣方面是大侠,在感情上可不是,他是强盗兼土匪。
“左容容是要我当恶人没错。”朝歌无所谓地笑着。现在他才知道当恶人有多好,可以用这种方式抢心上人,完全不用找借口。
“左容容叫你去爱别的女人,你也会去爱?”她心口开始泛酸,颇气他重视那个左容容甚于她。
他冷哼,“那个臭女人只能叫我杀人,她没本事左右我要爱谁。”就算左容容不给他解药,他也不爱不想爱的女人。
她踌躇了许久,抱着微小的冀望和不安问,“那……你会爱谁?”
“我爱我命中注定的、或是黄历上写明的女人。”一晃眼,他又变回了一个迷信的男人。
慕炫兰眨眨眼,呆呆的看着这个男人。
“你的黄历会写这个?”那是哪一种黄历?
“当然有写。”朝歌煞有分事地掏出怀里的黄历,拍著书反对她瞇眼而笑。
“上头写谁?”她马上抢下他手中的书,开始翻找上头有没有他的名字。
“用不着翻,我已经知道是谁。”他抽走她手中的书,啧啧有声的吻着她。
“那个女人……是谁?”她吶吶地问,对自己毫无信心。虽然她很想知道他爱上了哪个女人,但她更怕自己不是他说的女人。
“我救过的一棵桃花。”他满意地嗅着她的发际,能抱着这棵属于他的桃花真好。
救过的桃花?没有她的名字,那么不是她了。慕炫兰心灰意冷的退出他醉人的怀抱,忍着眼中的泪。
“我走了……”原来他还爱着别人,她只是这个月供他消遣的女人。
朝歌不急着拦下她的脚步,只是站在她身后问:“炫兰,你可知今天初几?”
她边吸着鼻子边抹泪,“三十。”不挽留她反而问她这个?
“今天好象是我吃解药的最后期限,我必须在子时之前回到六扇门。”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她有何反应。
慕炫兰猛然转身,走回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快点,你快去六扇门跟左容容拿解药。”
唉,她怎么会忘了这件事?他再不吃药就死定了。
“你不跟我去?”朝歌动也不动,站在原地任她拉扯。
“我……”她又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潇洒地耸肩,“你不去,我就不回六扇门。”
“你在说什么?别拿你自个儿的性命儿戏!”她紧张万分地摇着他。他疯了吗?他怎么拿自己的命来威胁她?
他低下头与她眼眉相对,微笑地对她开条件,“你跟我走,我就回去吃解药,没有你,我──不──吃。”
她绞扭着手指,不知该拿这个不要命的男人怎么办。“我不能跟你……”不爱她还要她跟着他?这教她情何以堪?
“为何不能?而且你还没以身相许,你想赖?”看她犹犹豫豫的,他干脆又对她翻起旧帐。
“那……现在许给你好了,你回去吃解药。”即使他不爱她,她也不要他死。她抖着手指,缓缓解开衣扣。
“我不要你现在许,因为你的黄历说此月不宜。”他的大掌迅即按住她的手。现在让她许还得了?如果她一许完就跑了怎么办?
“你快没时间了,不要闹了好不好?你到底什么时候要?”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管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