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脖子上的项链说道:“我也不清楚……”
白翌:“……”白翌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要找的东西都不知道,让他怎么帮啊。
白银嘴角微翘,好!实在是太好了!
“白痴!”白翌脖子上的项链怒骂,“你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记得!”
白银脖子上的项链十分委屈,就像受气的小媳妇:“我……我哪儿记得?都多少年了?”
白翌打断他们废话,“直接说!”
“咳咳,”似乎知道自己太无视他们了,干咳两声,赔笑道,“其实也没有明确的记载。我意识中有这么一句:万物依赖的源泉,生命轨迹的始终,黑暗力量的结晶,三者孕育的根本。”
白翌:“……”
白银:“……”
两条项链:“……”
白翌说:“你们先在空间里待着先吧。”说着,直接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白银找就将项链递过去。
“哎……我们……”
话还没说完,白翌就将两条项链扔入空间。
什么万物依赖的源泉,什么生命轨迹的始终,什么黑暗力量的结晶,什么三者孕育的根本。这是猜谜呢!不过从第四句中可以知道,他们要找的东西有三种,至于什么东西……等有空再想吧。
“白银,我想去算算账。”赛纳,别以为你将我送到那个鬼地方就能高枕无忧!
白银伸手拉住白翌的手,很坚定地说:“我和你一起去。我和他也要算账。”
白翌挑了挑眉,一头扎入水中。白银被他一扯,跟着往下潜。
鱼群似乎一点都不怕生,偶尔有些鱼群在他们之间有过,有些还跟着他们,好像在与他们玩耍。当白翌和白银潜着潜着突然想起,他能使用魔法了,为毛还要那么辛苦往下潜啊!
白银当然记得他们能使用魔法使用斗气,但是能这样与白翌手拉手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现在有机会了,他当然不会提醒白翌。只是没想到白翌那么快就反应过来。
萨罗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白翌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悲的是白翌看他眼神毫无眷恋,好像他们以前的感情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他在哪儿?”白翌完全无视周围的警戒的虾兵蟹将,直奔主题。
萨罗知道白翌说的是哪个他,萨罗垂下头,叹了一声,“他已经被灌入黑暗水牢。”
白翌闻言,挑了挑眉,对于这个结果,他完全不意外。毕竟,萨罗和他一样都是黑色人鱼啊。
“哦。”白翌轻轻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警戒的虾兵蟹将人鱼们一愣,他们还以为白翌会让他们交出萨罗呢,没想到对方那么平静。
“我要他!”当大家适应了白翌带来的不平常,将心放回去之后,白翌又来一句,心再次提了起来。
被白银握着的手紧了紧。
——这句太歧义了!
萨罗看向白翌,“维亚,你知道黑暗水牢只进不出,你……”
白翌冷冷打断萨罗的话,“人鱼王,似乎我是从黑暗水牢走出来的?”说着挑了挑眉,“什么只进不出,你忽悠谁呢?”
白银立刻从白翌身边迈出一小步,若有若无地做出保护姿势。白翌拍拍白银,让他不要过度紧张,这里的人,他不屑动手。
“我……”是啊,维亚他就是从黑暗水牢出来的。
堂上一片安静。
白翌暗暗打量了四周,然后拉着白银转身就走。
“等等!”站在比较接近萨罗的人鱼见白翌要走了,立刻跳出来,“这里是人鱼王宫,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白翌转过身,看向那条蹦跶的人鱼。忽然觉得这条人鱼有点好笑,“哦?我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挑衅地朝对方扬扬下巴。
果然,那条人鱼被刺激到了。可能平时仗着地位比较高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完全忘了对方是什么人物。
“来人,将他们拿下!”人鱼一声令下,果然有不怕死的侍卫从了上来。
白银松开白翌的手,立刻化身为狼。矫健的身躯,高傲的银狼瞪着那条人鱼。冲到一半的侍卫看到突然间冒出的巨狼都忍不住刹车。
白翌抱着胳膊,笑道:“看来你不想我这么就走。”刚想起,貌似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的仇还没有报呢。还真是多谢这条人鱼的“友善”提醒,“那好,不做点东西留念也有枉此行。”
众人闻言,不由大吃一惊。
“黑暗之王啊,请将你愤怒之火化作冲天狂炎,洁净世间一切的罪恶!”白翌地念着咒语,周围的海水越来越热,到最后然差点沸腾——要不是人鱼王萨罗使出神杖的力量,恐怕人鱼全都成了水煮鱼,而那些虾兵蟹将都要变成白灼鱼虾蟹了。
虽然保护了人鱼和侍卫,但是保护不了被狂炎破坏的宫殿。
轰隆隆轰隆隆,宫殿在慢慢被摧毁,而时不时砸下来的珊瑚石块让那些人鱼无处可逃,作为人鱼王,萨罗首当其冲的被砸得最严重——高处不胜寒,要砸就砸人鱼王。谁让你坐在最高处呢,活该被砸。
白翌在念咒之前已经给自己和白银布置好守护魔法阵,所以,除了周围有点热,其他的没什么关系。
“维亚,收起你的火焰!”萨罗不想与白翌为敌,宫殿被毁可以重建,但是如果白翌真的将这些人得罪光,日后白翌在深海出寸步难行。
白翌懒懒地看向萨罗,“凭什么?”让他收就收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维亚,你是人鱼,终究要回归大海……”萨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