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很安静,除了偶尔盛元帝翻折子的声音,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这时御书房的门开了,多福海躬着身子走了进来:“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哦,她来干什么?”盛元帝放下手中的折子,皱着眉头问道。
“陛下,这娘娘应该是找您有事相商,瑾竹要不就先行一步。”
盛元帝侧目着着身旁的人微咬着唇,神情有些委屈,顿时心下一软。
“多福海,你去回话,就说朕有空再去看她。”
“是。”多福海出了御书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陛下身旁的人。
“怎么,瑾竹是不想朕见皇后么。”盛元帝侧着身子,满眼含笑的望着面前的人,昨日过后,瑾竹的态度明显是转变了,暗想着应该是太子立了太子妃一事死心了吧。
“陛下,瑾竹才没有。”黎续有些娇嗔的看了一眼盛元帝,脸色绯红,有些不自然的磨着墨。
盛元帝微微一动,抓起正在磨墨的小手,用力一拉,便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瞬间怀里的人羞得满脸通红,欲拒还迎的捶打着盛元帝的胸口。
“陛下,您干嘛呀,瑾竹还要磨墨呢。”面上一片羞涩难当,但内心却是暗暗自喜,果然这皇帝对这原身有意。
而假黎续原本就被调教过,虽未被开苞,但此时见着盛元帝如些雄壮伟岸的身躯,再加上英挺的五官,内心忍不住的一阵荡漾,身子也极其的饥渴。
“瑾竹,朕心悦你。”盛元帝将人紧紧的圈住,忍不住的亲吻着对方的脖子,
“陛下,痒死了。”假黎续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身子更是紧贴盛元帝。
此时两人的衣杉已经有些凌乱了,盛元帝喘着粗气:“瑾竹,朕想要你,给朕可好。”
良久,身上的人才轻轻:“嗯。”了一声,顿时房里一片春光。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御书房才归于平静,盛元帝看着身旁熟睡中的人,终于将这些日子压抑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看着满是吻痕的瑾竹,不知怎么的,盛元帝产生了一种:‘也不过如此的感觉。’甚至心下还有些空虚,没有想象中的美味,感觉不一样。
皱了皱眉,下了床,原本想叫多福海进来伺候,可想了想还是算了。
再看了看床上的人,甩了甩头,将脑袋里的东西甩了出去,拿起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了,随后更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瞬间睁开眼,眼里精光一闪,冷冷一笑,随后便满足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真正的黎续已经离临城几百里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炎,我们还要什么时候才到家啊。”黎续手里正拿着一本杂谈看着,抬头就瞧见正盯着自己的家伙。而对于他的称呼,就更是无语了。
还记得中午在酒楼里用餐的时候,对于就个有些熟悉的陌生人不知道怎么称呼的时候,对方却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不叫炎,要不叫相公。
而对于后者,黎续直接表示想泪奔,不过闲下来才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自己不应该是喜欢软萌萌的妹子么。
可对方说什么两家是世交,而自己从小又没了爹娘,因此便寄住他家,然后两人就日久生情了。
“快了,今天傍晚前便能到家了。”白莫炎将手放在黎续的腰上,两人靠着极拢。
黎续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不满的开口:“你别离我这么近,不舒服。”
白莫炎微微一愣,无奈的说道:“好好好宝贝,我不靠你行了吧。”
虽然知道自己如此说会伤了对方的心,可黎续并不想解释也不想安慰。
随后黎续便仔细的看着手上的书,并且还看得津津有味,马车内一片安静。
这辆马辆并无多的人,除了两个赶车的马夫外,当然他们并不是普通的马夫,而是万风楼的绝顶高手假扮而成,毕竟人太多了更会暴露目标。
傍晚,终于停了下来,黎续有些激动,掀开车帘问道:“大哥,到了么。”
这还是黎续第一次与车夫说话,而两车夫听见这雷人的称呼,顿时心下一紧,余光扫了一眼满脸黑霜的主子。
“回少爷,到了。”
“走吧,我们回家。”白莫炎下了马车,伸手就想扶黎续,谁知后者并不领情。
高傲的仰起头:“我又不是小孩子。”随后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而转眼,黎续便惊讶得合不拢嘴,这是自己的家,怎么与相象中的不一样。
原本自己还以为是那种精致小玲的阁楼,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是一座豪华的大府邸,而府门外的院落也大得出奇,全是用青石铺满了的,看起来光滑平整。
四周的住户很少,左边是一座大山,而右边远远望去才能零星的几处亮光。
而大门前的牌扁上‘白桥庄’几个大字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极其的醒目。
而外面的守卫已经迎了上来,恭敬的行礼:“主人,少爷。”
“宝贝,走回府吧,赶了一天的路了肯定累坏了。”白莫炎柔声的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嗯。”黎续刚跨过大门,突然便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着后面的白莫炎问道。
“白莫炎,你很有钱?”这么大的宅子,想必他一定很有钱,那是不是意为着自己也很有钱。
越想黎续便越乐。
白莫炎挑挑眉:“宝贝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嗯,这还差不多。”说完便傲娇的转身,不过瞬间便又愣住了,眼前的几条路自己该是走那一条呢。
“走右边。”身后的人闷声的开口,言语中有压抑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