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见来人,哼哼了两声,怒气掩去了不少。
刚刚的对话,罗阳其实听到了不少,她眼睛上下眨了眨,讨好的走到虎头跟前拿手掩住悄悄在虎头耳边吹着热气,轻轻地说:“虎头哥,那丫头啊,是自己自愿来的,还给家里留了离家出走的信,没人会怀疑的?”
“自己来的?”
“可不是嘛,不想读书了,想赚钱,一脑袋还没长开的小太妹想混社会。虎头哥,我打听过了,那丫头还是个处,才14岁,嫩着呢,不如……”话说半截,罗阳意味声长的眼珠子往屋子里看了看。
虎头听完,顿时就心里涌起了火焰,色心一起,想着也就半小时的事,耽误不了多久。
想着他就火急火燎地推开身旁的女人,朝屋里走。
罗阳站在原地嗤笑了一阵,对着几个大气不敢出的男人翻了个白眼,都是群没用的东西。
那几个男人看着她一摇一摆地往里走,没好气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妈的,这股子sao劲,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被c.lan的破鞋!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从巷子外长街左右两边涌进了两列黑影,将院子团团围住,院子里几个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被黑洞洞的枪指着,大气不敢出的被制住了行动,拷上手铐悄无声息地带出了小巷。
虎头这个人有个嗜好,就是喜欢毛还没长齐的小孩,尤其是未经人事的雏,更是让他心痒难耐。他瞧着屋内几个躲成一团的女人,将其中一个小女孩掩在最里面,虎头蹙起眉头,语气不善的喝道:“还不滚开,别扫了大爷的兴致。”
最外面的女人谄媚地冲着虎头笑,四肢趴跪在地上,爬着前行抱住虎头的腿:“哥,今儿我刚洗干净还没接客呢!您太久没来了,兰兰挺想您的!”
虎头看了眼女人,这个女大学生半年前抓过来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被他直接强行要了,破了处。这半年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变得这么轻贱,之前那股麻辣劲没了,现如今居然主动求着被他上。虎头厌恶地看了眼周兰兰眼睛上的青痕和嘴角的淤青,一脚将她踢开。
“呸,被c/lan的玩意,滚一边去!”说完朝着周兰兰身上吐了口唾沫,然后俯x身将被藏在最里面的小女孩拉住来,对上小女孩那双充满恨意的大眼睛,奇了怪了,居然……没有恐惧。
正当他错愕的时候,女孩对着他的手臂就是狠狠地一口,然后飞起一脚踹向男人还硬着的裤裆,男人顿时疼得眼泪花冒了出来,两腿夹在一起,痛苦地倒在地上s吟。
门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女孩眼中寒光一闪,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把冒着寒气的小刀,她满眼都是恨意,大喝一声:“去死吧!”高高地举起刀准备往男人身上插去。
在刀下落的时候,门“嘭”的一声被大力踢开了。紧接着刀插在了一截明显不属于虎头的苍白的手臂上,刀尖穿过了手臂,女孩呆愣住了,被人拥进怀里。
来人紧紧抱着她,手臂上血流不止,他不停地用另一只手拍打女孩的僵硬的背,嘴里缓缓地喘着粗气,他的嗓音和柔温顺,轻轻地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女孩僵硬紧张的身子这才缓缓的放松了下来,她的下巴搭在来人的肩膀上,耳边重复着那段呢喃,顿时她鼻子一酸,两只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舒墨用着一只手抱着女孩瘦小的身子,另一只手正在被跟来的医护人员止血。女孩停止了哭泣,还抽抽搭搭地靠在舒墨的肩膀上,眼睛担心地瞅着他手臂上的伤口。
舒墨微笑着摆了摆被包好的手臂,柔声道:“一点事也没,不疼。”
虎头被当场抓住,被被担架抬着出来的,他脸色惨白如纸,双手被手铐铐住却紧紧捂住x身,嘴里不停的s吟着。
另一边罗阳破口大骂,冲着一堆警察撒泼。她的上半身衣服没了半截,看那角度明显是被她自己撕破的,非要大喊警察撕破她衣服想非礼她。白冰走上前,直接抓住她张牙舞爪的双手拷了起来,手下半点不轻,她才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罗阳大闹大喊警告要去投诉她。白冰充耳不闻,手下的力气更大了。
屋里周兰兰走出屋里的时候,被外面的大灯晃了眼睛,她正被几个女孩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着,就在她百感交集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是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那人看见她,满脸的兴奋,见她一脸陌生的表情,热情激动的脸上有些尴尬,不过那人很快地自我介绍:“周兰兰,我是齐乐,好久不见了,我很想你。”说完齐乐的眼圈就红了。
周兰兰脸一下就红了,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齐乐是谁,是一个在班里不大起眼的男生。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温暖,她冲齐乐虚弱的笑了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她百感交集地抬头看了眼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渐渐地露出了脸来。
“是啊,好久不见了……”
淮赧市冰冷的深夜,路灯寂寥的街道上,一张大网正在慢慢铺开。同时地,余年会所在市里的十几个窝点被连根拔起,整个市局被塞满了人。整整一夜,大街小巷上不停有救护车和警车穿行。
不过熟睡的人们,一无所知,夜晚还是那样的平静安详。周末的圣诞节的圣诞树已经立在了市中心的广场上,上面点缀着一颗脸庞大的大星星,还没有被点亮,孤零零地站立在那里。
第24章 阁楼里的录像带(二十四)螳螂捕蝉
葛洪军派出的人无功而返,只抓了几个青涩的大学生,很快学校就来了老师,要把学生领走,葛洪军此刻怒气上涌,想要把眼前这几个废物一脚踢出去。
“那个帖子现在还在网上挂着呢,你们这帮废物一点用也没用!”葛洪军指着几个人的鼻子,喷了对方一脸口水。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能怎么办,警车一进学校就被几十个学生拦着,他们按照查到的地址进了学生宿舍,怎么也找不到人,只好抓了妨碍公务的学生。
“这下好了,你们简直是自己送上门去,马上就有人来说警察乱抓学生,瞧你们干的好事!”
葛洪军做了多少年的工作,当上所长以后战战兢兢就怕出事,没想到这下栽在一堆毛都还没长齐的臭小子手里。他此刻心乱如麻,恨不得钻进面前的液晶屏里,将那几个不知好歹乱发视频的小子抓起来!他越想越气,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杯摔在那几个人身上,玻璃杯里滚烫的热水浇了那几个人一身,疼的直抽凉气。
他焦急的在室内来回踱步,跟着屋里钻进一个人,那人虎头虎脑的看见葛洪军就眉开眼笑:“姐夫,那么着急干嘛?”
葛洪军不看见来人还好,看见便是气更不打一处来,捡起桌上的资料就扔向对方。
“你小子还敢过来。”
吴峰被一叠纸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笑脸吟吟地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收到讯息赶紧逃也似的离开。
吴峰将门关上,见外面没了人后,走到葛洪军跟前,“姐夫,您还怕啥啊,咱不是还有那位吗?”
葛洪军闻言,皱紧眉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那位?那位还有功夫管咱们这破档子事情?”
吴峰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姐夫,你手里不是有不少东西吗?咱们辖区那么多次事情,那事情都是咱们掩过去的,要是全部一股脑都说出来,他怕是身上不沾点荤腥是不可能的。”
葛洪军闻言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不过还是有些迟疑。
吴峰见葛洪军不再恼怒,便跟着大胆怂恿:“姐夫,您说您这么多年给公家干活才赚了多少钱,我姐抱怨多少次了,要不是我给您牵线,咱们能过上这种好日子吗?我看啊,这所长不当就不当了,求个另外的财路,最好是能出国保平安,最好不过了。”
吴峰的话句句砸在葛洪军的心窝里,要是靠着那点死工资,他现在还得辛辛苦苦的还贷款。现在房子五六套,儿子也送到国外读书了,跟着那人比当所长强!心里一合计,他干脆打开保险柜从里拿出一卷录音带,不过他也留个心思,将录音带复制了两份,一份留给他妻弟,一份寄了份快递,在五天后寄到自己家里,以防不测。
……
……
他们驱车前往东郊的一座大宅,这个大宅很大称呼其为庄园的,在如今寸土寸金的淮赧市,有这么大一栋宅子,不是光有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