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同涂狐君也感到贺鹤儿状态异常,就问道:“你被下药了?”

贺鹤儿愣住了,说:“这你也看得出来?”

同涂狐君说道:“干百仁不是也对少主下过药?”

贺鹤儿心想:同涂狐君的性教育知识居然是观察干百仁的性行为而获得的,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怕他的观念会歪掉呀!

同涂狐君说:“你这样很辛苦吧?”

贺鹤儿羞怒道:“这还用问吗?”

“忍着点。我会帮你弄出来的。”同涂狐君温柔地安抚道,在贺鹤儿反应过来之前,同涂狐君已经将头凑了过去,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就将那小青瓜含住了。这下爽得贺鹤儿双腿下意识地一夹,将同涂狐君的脑袋都夹住了。同涂狐君慢慢地耸动着脑袋,以唇舌伺候着贺鹤儿。这舒爽的感觉让贺鹤儿觉得让同涂狐君接触干百仁的日常生活也并非坏事啊。

贺鹤儿终于被吸射了,全射进了同涂狐君的嘴里。同涂狐君咕噜地就吞了。贺鹤儿大惊失色:“你干嘛吞了!”

同涂狐君说:“少主都吞的。”

“……”

同涂狐君又舔了舔嘴角,说:“好浓。”

贺鹤儿羞愤欲死。

同涂好奇宝宝又问:“撸的叫撸管,那这个是不是叫‘吸管’?”

第14章

贺鹤儿感觉这个问题实在太有难度了,思忖良久,才决定转移话题,说:“先把这个坏人绑起来吧!”

薛春云不久就醒来了,醒来了几乎是马上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而贺鹤儿就翘着腿坐在他对面。薛春云很快把事情回想起来了,审时度势地求饶道:“公子,我知错了,我只是一时色迷心窍了!”

“色迷心窍?”贺鹤儿皱眉。

“是啊!”薛春云不断地点头,又说,“都是因为公子太英俊了!公子翩翩的风度和优雅的气质就像是春药一样刺激了我,让我没办法理智地思考!当然也怪我没定力,心灵不够强大,没办法阻止对公子的爱慕之情!”

——这家伙比我还能吹呀!

贺鹤儿干咳两声,瞪目说:“还敢骗我!我的侍童回来告诉我,那个酱油铺的老板企图袭击他!幸亏我的侍童武功大概有我百分之一那么高强,才没有让你们奸计得逞!”

说起来,同涂狐君毕竟人间经验不足,尽管把酱油铺老板撂倒了,还没明白这是个陷阱,仍以为要打酱油,还很尽职尽责地打了一坛回来。

薛春云一听,自知奸计败露了,便求饶道:“我也是出来混口饭吃啊!也算体力活啊!也算劳动所得啊!公子你心肠那么好,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贺鹤儿道:“你想我放过你吗?那你先把事情好好交代清楚!”

薛春云自言好汉不吃眼前亏,便诚实坦白:“其实送酱油是个暗语,意思是让酱油铺的老板过来‘捉奸’的。”

贺鹤儿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仙人跳’!这么老套的桥段我怎么就没想到?你必然是要让他来‘捉奸’,趁机敲诈我一笔,对吧?”

薛春云便点头。

贺鹤儿又说:“你也不是第一次使这个计吧!我看你就不是个相公,一直都是玩仙人跳的吧!刚刚我们看到你殴打的那个嫖客,想必是你在实施仙人跳之前发现他没钱才殴打他吧?”

薛春云也不抵赖了。他本就是不是卖屁股的,而是拿屁股骗人的。他与酱油铺老板串通,如果有肥羊来了,他就让人去通报。酱油铺老板便过来,谎称了薛春云的丈夫前来捉奸,然后勒索敲诈。

贺鹤儿说道:“如果我的侍童不会武功,你们会怎么对他?卖了他?还是强x他?逼他卖屁股?”

薛春云答道:“我又不是土匪强盗,从不害人性命!现在时逢乱世,我们村里能干活的男人都被拉去打仗了,上面又苛捐杂税,我们是为了活下来才行骗的。这本就是逼不得已的事,根本不会害那么小的孩子。”

贺鹤儿冷笑道:“还给我满口仁义!”

正在此时,却听得外头有叫喊,一阵骚动,又听得一把男声喊道:“让那臭卖屁股的滚出来!竟敢打小爷我!还有,那个门口种芭蕉的大妈,也给爷滚出来!”

薛春云闻言大惊:“难道是刚才那个人回来找晦气?”

贺鹤儿也觉疑惑:“嫖不带钱还有脸回来找晦气呀?”

“是啊,这么厚脸皮的还是第一次见。”薛春云点点头。

贺鹤儿打开门走出去看,却见村口聚了一帮人。那帮人倒不是普通流氓,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身材魁梧,穿着戎装,大概是塞外来的胡族散兵,一共有十来个。为首的那人就是那被薛春云和芭蕉大妈教训了的裸男——当然,现在他不裸了,穿着戎装骑着大马,凶神恶煞地说:“让他们滚出来!不然爷就屠村!”

原来这人并不是故意嫖霸王相公的,只是忘了带钱,却被痛殴,还不得不裸奔回去。他噎不下这口恶气,因此带了十几个兄弟来算账。

善良村的村民也都堵在门口,众口一词地说没有薛春云和芭蕉大妈这两个人。那些村民真如薛春云所言,都是些老弱病残还有年纪轻的少男少女,但他们都一个个态度强硬,面对着高头大马的胡族男子竟然都毫无惧色,就像手中的砂锅锄头是绝世好剑一样。

贺鹤儿大为惊愕,却见薛春云居然走了出来,贺鹤儿就更惊愕了:“你怎么解开的?”

薛春云白他一眼,说:“就你那点绑人的功夫,回去练十年都绑不住我!”

贺鹤儿冷笑道:“我又不是强盗又不是骗子,干嘛要会这些?”

薛春云也冷笑,说:“是,你就是无愁无虑的小少爷!哪里知道人间疾苦!”

贺鹤儿看了看村口,又看了看薛春云,说道:“我看你还是躲回去吧。看来你们的村民都很讲义气。”

“当然,若非我们村民团结一心,恐怕这条村都成死村了!”薛春云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村中的壮丁、父辈们都被抓走说要保护大家,结果却只是保护城里贵人们的财产,还不断向我们村人征税。我们耕种的还不够交税,最后只能放弃耕地,干起了这些行当。”

贺鹤儿听了这话,倒是愣住了。

薛春云又说:“待我们长大了些后,也明白父辈兄长们都不可能回来了,那城主却仍不知廉耻地命人来拉壮丁,若非我们村民一直坚决拒绝,恐怕我也得去修筑什么边防了。”

贺鹤儿皱眉道:“修筑边防怎么会一去不回?”

薛春云说道:“根本不是修筑边防,他们也没有拿到北王的手谕。谁都不知道其实是要干什么。我们就搬离了可以耕种的肥沃土地,到了城与城之间的无人管理地界,此处有许多外族散兵和山寨强盗,我们也生活得很艰难,若非足够彪悍和团结,恐怕已经一点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