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的眉头狠狠的邹起来,整个人的神情看起来都有些凶狠,抱着他的双手犹如铁壁,纹丝不动。
洛时季挑眉的看着他,眼睛里有着丝丝的笑意。
不可否认,他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这么折磨他,挑衅他。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包养关系,那个时候洛时季只能遵循着凌砚的意思,他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他说分开就分开,自己连个话语权都没有。
而现在,洛时季的意思简单明了。
他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他要凌砚舔他。
他们之间,这一次由他做主。
半响,在两人的对视中,凌砚首先败下阵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眸色黑沉,声音微哑,“你就故意折磨我?”
“呵!”洛时季轻笑,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可只要看他那得意的小样,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凌砚看着他刚刚被欺负了许久而色泽鲜艳饱满的唇瓣,凤眸暗了暗,大拇指狠厉的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感觉到唇瓣上滚烫的温度,才浑身轻松的坐起来笑的愉悦,“不错,被我暖烫了。”
洛时季脸红了红,瞪他一眼。
凌砚伸出手,这一刻再也没有之前那副猴急的,仿佛被逼到了困境的野兽,反而一脸愉悦的神色,犹如斯文的君子似的把洛时季衬衫之前在亲吻中解开的扣子又一颗一颗的给他扣上,每扣一颗,他就说一句话,“宝宝,虽然你是故意的,但我就乐意被你这么折磨,也就只有我,解了你的扣子,还能这么心甘情愿的一颗颗给你扣上。”
他把最后一颗都给扣上了。
洛时季被他逗的扑哧笑了,神情轻松而又愉悦的枕着枕头笑着看他说,“说的你好像多像正经君子似的。”
凌砚把他裤子上的扣子也给扣上了,并且非常认真而又规矩的给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闻言笑着问,“我难道还不够君子?”
洛时季拿脚再次蹬了蹬他的命根子,被凌砚一手抓住洁白的脚踝,男人眼神霎时变得黝黑,语气颇有几分危险的说,“宝贝,你再这么不知危险的撩拨下去,爸爸可就做不成君子了。”
洛时季闻言顿时挣开他的手,脚丫子颇为挑衅的又轻轻踹了一下,在凌砚倒吸一口凉气中嚣张的笑了笑说,“君子好像都是坐怀不乱的吧,你确定你是君子?”
“那说的是柳下惠。”凌砚忍着额头的青筋咬牙切齿的说,“爸爸可不是柳下惠。”
坐怀不乱。
去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