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爽这件事堆积堆积又堆积的时候,忽然,一个女客人一拍桌子,伸手操起桌子上的茶壶,也不管里面的茶水是不是热乎,直接就泼到了对面男人的脸上——“哗啦”一声,男人被从头淋到脚。
“傻逼。我真是傻逼了才过来看你。”女客人简直就是掀桌的节奏了,“我要不要告诉你再多一百八十遍?你结婚了,我是跟你处过,但是我没喜欢过你——我是被逼跟你交往的,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离开营城?!”
“那你来看我……”
“玛丽隔壁的!是你说你得了绝症了让我来看看你!”女客人算是彻底愤怒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种人真是早死早托生,免得拖累身边人——你老婆真是倒了四霉了怎么着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啊!”
“我只是……我只是想要……”
“闭嘴吧!你想要干嘛我没听见吗?傻逼,你知道吗,有钱人打算往外发展那叫作,而你这种穷逼往外发展的话就叫作死,懂了吗?”
“你就是嫌弃我穷!”
“卧槽!你是没懂啊还是你脑子的包越来越大?我说的是——往、外、发、展!”女客人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来拍在桌子上,“小二,埋单!”
☆、九十六、挑衅
九十六、挑衅
躺在楼上的季风早就听出来楼下大喊埋单的是谁了,他推了推周卫廉,让他下楼去给那姑娘算账:“给他们俩分开算账,算成aa制……不,让男的负担百分之六十五,然后再收费。”
“啥?”周卫廉一愣。
“听我的没错!”季风推了推他。
周卫廉这才跳起来跑到楼下去,直接抽走了已经站在那张桌子旁的服务员手里的账单。
那服务员也不是头一天做服务员了,一见周卫廉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账单,她也马上有眼色地让了位置,转身去另一张桌子上收盘子去了——倒也不是这服务员很清楚周卫廉跟季风的关系,只是这周卫廉从来都是说上句的人,他就算过来当保姆,可看着也不像啊!
因而,这事儿今天还算办的利索,周卫廉拿了账单看了一眼,俩人花了一共四十八,男方该拿三十一块二毛,女方该拿十六块八毛——再看看桌子上,男的面前一碗饭,仨大肉排棍子,一大把的肉串钎子,一堆鸡骨头;而女的面前就几个蔬菜卷的钎子,还有一条棒棒鱼,一只鸡翅……怪不得季风说要分开收费呢!
女的见有人算账,直接把百元大钞递过去,倒是很懂礼貌,没继续拍桌子。她仰起脸,说:“算账吧。”
见女人抬起了脸,周卫廉才想起来,她可不就是原来在连城跟人在吃肉店里相亲过的那个叫什么宇文成的女的嘛,穆屏的师姐,说是当地的一个小土豪的姑娘,脾气跟男人也没差多少的。
之前说这姑娘相亲就遇到了奇葩,谁知道……这在营城又遇到她了,而她仍旧在遇到奇葩……这个时候,周卫廉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不过既然是熟人,那自然要好人做到底。
“找你八十三块二……”周卫廉抽走了那张百元大钞。
“不对啊,这些东西肯定不是十几块钱的!”宇文成一愣。
“当然不是。”周卫廉笑了笑,转头看向坐在宇文成对面的男人,“请付账,三十一块二,谢谢。”
“啥?”男的一愣,“不是一起算吗?”
“对不起,先生,我们对非情侣并不执行女生请客这一服务。”周卫廉绷着脸,一本正经地编了个借口,甚至连耳朵也自动忽略掉了旁边人有听到他这么说而爆笑出来的声音。
那男的一愣,刚想要开口,就听到宇文成说:“那对,我们可不是情侣,他可是有老婆的人,我也没兴趣做第三者插足人家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