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天瑞陷入一阵沉思中,冯颖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神色也凝重下来,轻声问道:“你怀疑当初封旻和滕音小姐的车祸,也是中蛊?”
高天瑞点点头,“当时不就是封旻忽然打方向盘加速冲进鹤江,才导致两人死亡吗?路上前后都没有车,封旻和滕音小姐的感情又很好不可能自杀还要强迫滕音小姐殉情吧?车辆打捞上来后,滕老派人检查了不知道多少遍,没有任何问题。好好的封旻怎么会忽然打方向盘冲进鹤江?说不定滕凇小少爷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心脏病……”
高天瑞越说越心慌,越慌越笃定,脑子被这个猜想震得都要炸了!
秦淼刚到这个世界来不知道他在说谁,盛景听了却是差点被一口点心给噎死。
滕老……是那个全国首富滕老吗?是吧,难道还有第二个女儿叫滕音外孙叫滕凇的滕老吗?
滕老的独女滕音,下嫁封氏长子封旻,一场世纪婚礼全球皆知,第三年就诞下一子,滕凇。
但六年前滕音小姐和丈夫封旻外出时,封旻忽然在没有来往车辆的路上拨转方向盘,同时油门踩到底冲破护栏,带着滕音小姐一起冲进了鹤江中。
两人谁都没能活下来,尸检结果显示封旻没有任何突发疾病或肌肉痉挛,车辆检查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当时车里两人甚至还在说说笑笑,滕音小姐更没有影响到驾驶车辆的封旻。
就那么突然间,封旻就跟疯了一样,冲破护栏,带着妻子,连人带车栽进江水中。
直到现在这场车祸都为人热议,众说纷纭。封旻和车都没有问题,那说明封旻是自杀,可这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封旻到底是为了什么不顾妻儿选择自杀,甚至还要连累当时在车上的滕音小姐,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是为了什么。
盛景听完高天瑞的猜测也不禁心头大震,封旻的行为确实跟高天瑞一样,也中了蛊似的,不受控制。如果是真的话,这岂不是一场豪门内部的阴谋吗……
高天瑞简直立刻就想带着秦淼去见滕老,正要开口,手机忽然响了。
他一接通,里头是助手颤抖的声音:“高总,徐总和闻总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高天瑞心一沉,冯颖也吃惊地捂着嘴。
“徐总在家里吊死了,刚刚才发现,现在还不知道是自杀他杀,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并带走了尸体,尸检结果内部今天晚上就能出来。”助手惶惶地说:“闻总……闻总是早上跳楼,可以确定是自杀……”
“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去见滕老。”高天瑞有气无力地挂上电话,目光惊惶不定地看向秦淼。
秦淼听到了刚刚的对话,摊手道:“这两人要是也中了蛊,你们可得小心了,这是张大网啊。商场如战场,背后的蛊师可能就是竞争对手请来的。”
“我们都是滕老的心腹,这事儿不是冲我们来的,是冲滕老来的。”高天瑞一阵心悸后怕,冷汗不止,如果不是走运碰到秦淼,他也得死!他和徐总、高总都死了,滕老就没几个心腹可用了……这的确,是一张大网。
冯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听闻徐总和闻总的接连死讯,她明白如果不是有秦淼在,她丈夫高天瑞也要被法医拉走了,这份恩情哪里是四千万就能还得清的。
“先生,您这次帮天瑞逃过一劫,还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杀了他,对方能放手吗?您想想办法,救救他吧!”冯颖再度跌进深渊,泪流满面。
高天瑞身上的蛊都养了两三年了,具体是什么时候被下蛊,接触了谁吃过什么,时隔那么久他们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可疑的地方,更不知背后的蛊师是谁,现在只能求助秦淼了。
高天瑞也猛地抬头,红着眼睛看向秦淼,满是求生欲。
“去拿张纸给我。”秦淼说。
高天瑞立刻起身冲向书房。
此时门铃响了,冯颖擦了擦眼泪去开门。
外面站着一脸忐忑的梁寒,门一开,他看到明显哭过又神情伤心的冯颖,心里还咯噔一下,难道真给上司说中,高总也死在家里了?不然他老婆怎么大清早就哭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找谁?”冯颖心思不在待客上,看到陌生的梁寒没力气尽什么礼数,挡在门前直接问。
梁寒回过神,连忙递上自己的名片,“大嫂您好,我是研发部的经理梁寒,我有事来找高总。”
冯颖确认梁寒是丈夫手底下的员工后,这才让他进门,“你稍等一下,天瑞现在有点事。”
她让梁寒进了客厅,让他站着等等,现在客厅里正招待着救命恩人呢。
然而梁寒在看到沙发上的秦淼和盛景后,霎时光火得连自己来干什么,这是哪里都抛之脑后了。他凶神恶煞地一个箭步上前,指着秦淼怒道:“你他妈来这里干什么?你还有完没完了,真以为我不和你计较是吧,还找到高总这里来,你们马上给我滚!”
他还以为这对兄弟俩拿着昨晚的断绝关系协议来找自己上司,给自己使绊子。断绝关系没什么,主要是里头有个未成年的盛景,高总要是知道他家里把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给赶走,得怎么想他?!
梁寒气得简直想当场冲上去把这对兄弟活剥了!
他看不到身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的冯颖,看不到秦淼唇边戏谑的嗤笑,更看不到拿了纸回来站在不远处的高天瑞,还在指着秦淼大吼大叫,“你还不滚!赶紧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我扒了你的皮!”
“你让谁滚?”高天瑞慢慢走上前来,眼神跟冰刀一样捅在梁寒身上。
梁寒还以为是这兄弟俩在高总面前败坏了他什么话,急忙道:“高总,您别听盛夏他瞎说……”
冯颖冷冷道:“盛先生是我们请来的尊贵的客人,你是个什么东西,站在这里轰主人家的客人滚?”
“什么?”梁寒愣住了,尊贵的……客人?盛夏是被请来了?什么情况!?
秦淼啃着点心嘲讽了高天瑞一句,“他是你下属?你这什么眼光,专聘垃圾,找个眼科看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天瑞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毕恭毕敬地对秦淼说:“是,您说的对。”说罢他顿时冷脸对梁寒厉声说:“交接好你的工作,周一下班前我要看到你的辞呈。”
梁寒待在原地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觉得高总的每一个字都跟铁锤一样,夯得他脑子嗡嗡响。
秦淼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啃茶点,缓缓吩咐高天瑞,“作为帮你永绝后患的报酬,你要帮我办几件事。”
“您尽管说。”高天瑞和冯颖夫妻俩几乎是异口同声,迫不及待,生怕他不提要求似的。
秦淼在梁寒先是惊愕,后是惧怕的眼神中,一字一句道:“第一,给我弟在第一高中附近置办一套房子,要拎包入住的那种。第二,去梁寒家里把我跟我弟的户口迁出来。第三,让梁寒继父盛兴写同意书,把我弟的监护权变更成我。”
他每说一个条件梁寒都觉得他在痴人说梦,就他这种底层的草履虫恐怕都不知道高总是谁吧,说一句你是客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竟然还敢跟高总提一堆要求,把滕氏总部的ceo当马仔一样使唤,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然而高天瑞和冯颖的反应就跟一套降龙十八掌一样,啪啪全抽到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