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肾虚?”赵邢端脸都黑了。
“我!”楚钰秧连个磕巴都不带打的,立刻就改了口。
赵邢端:“……”
这么良好的态度,让赵邢端一肚子气都没出发去。
乔仲隐到了京城,楚钰秧立刻殷勤卑职的跑到使馆去找他了。
这回好了,赵邢端再一问楚钰秧去哪里了,侍从终于不说去乔公子那里了,而是是去乔二公子那里了……
楚钰秧跑去找乔仲隐,然后拉着乔仲隐就去找乔季彦了。
自上次一别之后,乔仲隐也好久没有来了,乔季彦很久没有见到他二哥了,有点感概,说:“二哥来的好早。”
乔仲隐伤感的说不出话来,乔季彦的精神还是那样,看起来有点死气沉沉的,倒是没有消瘦。
楚钰秧拍着自己胸脯子,说:“这可是我的功劳,乔小四这一身的肉肉,全都是我给养起来的。”
乔仲隐一听愣住了,随即才笑起来。
乔季彦说:“楚大人,你在养猪吗?”
“乔小四,你怎么这么诋毁猪。”楚钰秧说:“小猪比你乖多了。”
萧遇是十多天之后才到的,他来到京城里,远远就看到那一处宅子,他以前住过的地方,他以前想要离开的地方,然而他现在很想走进去看一看。只是他不能进去,周围有很多士兵把守巡逻,他根本没办法走进去。
萧遇远远的站在那里,一直瞧着那一处宅子发呆,他身边也没跟着人,就那么一个人站着。
天色越来越暗了,楚钰秧和乔仲隐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一出门,就很巧的看到了萧遇的影子。
乔仲隐一愣,他只在战场上见过萧遇,但是他对萧遇这个人,印象实在是太深了,这还是他第二次见到萧遇。
高大挺拔的男人,并不老,年轻又沉稳,然而他的鬓发竟然有一点发白了,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沧桑。
这个男人,就是乔季彦一直想念的人。
楚钰秧也看到了他,不过不打算上去打招呼。
乔仲隐愣了一会儿神,说:“走罢。”
乔季彦在宅子里,自然不知道有一个他想念了很久的人,就站在外面。
楚钰秧回了宫,见到赵邢端,就说:“端儿,今天萧遇到了。”
“嗯,”赵邢端说:“一大早就进宫来过了。”
“哦。”楚钰秧说。
赵邢端又说:“他提出想去探望乔季彦。”
“啊?”楚钰秧睁大眼睛。
赵邢端淡定的说:“我没答应。”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说:“端儿,你是恶意报复吗?”
赵邢端挑眉,说:“算是罢。”
“端儿你太坏了。”楚钰秧说。
隔着一堵墙,恐怕比隔着千山万水更让人不能忍受,这一点,赵邢端是知道的。
楚钰秧第二天跑到乔季彦那里的时候,特别注意了一眼,发现萧遇又来了,还是站在那个不起眼的地方,等他离开的时候,萧遇还在,就像一尊泥塑一样。
接连好几日,都是这种情况。
眼看着就要到楚钰秧寿辰的日子了,等寿辰日一过,各位王爷和君王门就要返回封地和国家。
萧遇变得急躁了起来,他渴望见到乔季彦,渴望将他抱在怀里。
皇后寿宴的前一天晚上,楚钰秧留在乔季彦这里吃饭,吃完了饭就往乔季彦房间的椅子上一坐,开始喝茶了。
乔季彦说:“今天你怎么不回去了?”
楚钰秧眨眨眼,说:“我今天要睡在乔小四你这里。”
乔季彦头疼,说:“别让陛下到我这里来捉人。”
“我们清清白白的,才不怕他。”楚钰秧说。
乔季彦:“……”
乔季彦说:“通常这么说的,都不是很清白。”
“真的吗?”楚钰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说:“难道你已经被我的可爱和智慧迷倒了吗?准备对我做点什么?”
乔季彦:“……”
乔季彦输了,差点一口茶水噎着,他学乖了,不再说话。
楚钰秧挪了挪屁股,站起来,说:“我去隔壁睡了。”
“隔壁?”乔季彦说:“房间好久没打扫过,很多灰土。”
楚钰秧摆摆手,说:“没关系,我自己去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