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基本看不懂,但看起来都很贵的亚子。
就说墙上那些抽象得接近抽搐的画,他一幅都认不出来,但也不敢问。
问就是他没文化。
重点是,很宽敞。独栋三层半,一楼是客厅、餐厅、健身房、书房等,二楼是卧室,三楼是露台,一边是花园,一边是无边泳池。地下室则是一整层私人酒吧,秦燊特意搞来进行商务招待的。
别说开趴体了,这锃亮锃亮的地板,祁乐意觉得套上冰刀就能当场来段花滑。
秦燊长驱直入,进门就上二楼直奔自己的房间。祁乐意一边四处乱看,一边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待秦燊一开房门,祁乐意眼前一亮,嗖地先一步冲进去,把自己整个人抛向秦燊那张干净整洁的大床,骨碌碌地来回滚了好几圈,“我靠,你这床——这床——”
祁乐意:“……好像也没有很大。”
说好的每天早上在五百平米的床上醒来呢?
秦燊以关爱智障的眼神扫一眼床上的祁乐意,有种带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去迪士尼的无奈。
祁乐意:“你那表情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秦燊平静地拉开床头柜找东西。
祁乐意翻了个身,翘起脚丫子,执着地以目光怼着秦燊的背影,“你嫌弃我是不是?”
“没有。”秦燊头也没回。
“秦火木!你嫌弃我了!”
秦燊:“……”
祁乐意又在床上打滚,痛心疾首地哼唧,“秦火木你对得起我吗?我13岁就跟着你,青chun全都给了你,到现在——”他掰起手指头数了数,“14年啊!人生有几个14年?却连你这豪宅的大门都没进过,你kg-size的床也没睡过,现在我人老珠黄了,你正好去金屋藏别的娇了——”祁乐意停止滚动,状如咸鱼,幽幽一声叹息,“哎,谁让我爱上一个衣冠秦兽。”
秦燊前边听得又想笑又想翻白眼,想着今天是来干正事的,没那么多空闲理会这个戏jg_,听到最后一句“爱上一个衣冠秦兽”时,心脏猛地一跳。
他啪地合上抽屉。
行吧。那一点儿时间,还是耽误得起的。
祁乐意还在那嘤嘤嘤,倏然一道y-影覆盖上来,祁乐意睁眼,看到秦燊泰山压顶,把他罩在床上。
祁乐意:“怎么,无颜直面你的罪孽,想杀人灭口?”
秦燊笑:“这是暗示让我在这里把你cagraveo到生不如死?”
祁乐意:“……秦火木,你能不能要点逼脸?”
秦燊:“对你,不需要。”
祁乐意抬起膝盖想顶开秦燊,被秦燊先一步按住大腿,祁乐意又抓起枕头砸秦燊,“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事?你是泰迪成了jg_吗啊?”
昨晚才被秦燊翻来覆去地一阵折腾……也怪他自己,久旱逢那啥,一时不懂节制。
后果就是……他现在还疼着。
当然这是不可能告诉秦燊的,不然这混球肯定又能拿这事嘲讽上他半年。
此外,这一段rigrave子因过度工作积攒的生理疲倦、面对一阵阵网暴的生理疲倦,也趁着这个机会同时爆发,全身的肌r_ou_都在诉说一个乏字。祁乐意很想好好地睡一个长长的觉。
但他明知自己不可能睡得着。要是不跟秦燊打打闹闹,他就会禁不住地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