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的脚步声传了进来,眼镜医生朝着萧楚半鞠了个躬,退了出去,洛怀安看着萧楚的眼睛旁的黑眼圈,啧啧摇头,“萧先生这是怎么了?晚上出去偷腥了,弄成这副样子回来,不对啊!你还没老婆呢,算不上偷腥。”
萧楚的双手掐着洛怀安的肩膀,洛怀安闷痛,“你想做什么?”
萧楚盯着洛怀安的眼晴,“你不待见我就算了,为什么要糟蹋自己?”
洛怀安翻了个白眼,“我哪里在糟蹋自己。”
“中午的饭,你没好好吃。”萧楚像是控诉般的道。
洛怀安冷冷地盯着萧楚,“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药呢?如果你下药了,我失去了反抗能力,你要挖我的心,挖我的肝,我怎么办?”洛怀安有些迷惑地问道。
萧楚伸出手,一把把桌上的东西都掸到了地上,玻璃器皿的碎地声,有些刺耳。
洛怀安看着萧楚紧紧地握着拳头,神色怡然,“你拿这些东西发火做什么?浪费钱啊!”
萧楚看着笑的没心没肺的洛怀安,吸了口凉气,“抱歉,我有些失控。”
洛怀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为什么要抱歉呢?你摔的你自己的东西,又不是我的。”
萧楚的额头青筋直跳,却仍要强自忍耐。
“你是不是有躁狂症啊!有的话,你最好吃点药,虽说这病不传染,但是和你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会有压力的。”洛怀安捋着自己的头发,有些哀怨地道。
萧楚别过脸,冷冷地道:“我没病。”
“没病就好,抱歉,我要去睡觉了,你自便。”洛怀安从沙发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萧楚坐在沙发上,像是个被抛弃了的弃夫。
洛怀安转过头,看着萧楚的神情,歪了歪头,到底得了脑瘤的是他,还是萧楚啊!他怎么看萧楚一脸自己快要死了的表情,难怪有人说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洛怀安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冬日肃杀的厉害,洛怀安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沿着河走着,自己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冬天,或许这是最后一个了吧。
“啊!你怎么在这里?”一声惊疑中混合着愉快的声音传了过来。
洛怀安转过头,看着满脸兴奋的席云皱了皱眉头,席云快步走了过来,“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在这里啊?”
洛怀安叹了口气,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洛怀安突然觉得心中对这个弟弟的排斥,少了一些。
“我叫洛怀安,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你可以去问你的萧哥哥,当然,如果你能劝他放了我呢,我会感激不尽的。”洛怀安对着席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席云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席云皱了皱眉头,“放了你?萧哥哥他不放你走吗?”
洛怀安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席云疑惑地蹙起了眉,“可是萧哥哥他不是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