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手抖了一下,忍住笑才继续写。
刘彻见状,嗤一声,“铁锅除了可以做这个,还可以做什么?”
谢琅随口说:“炒青菜。现在天冷了,过些天可以把竹笋切成且,热油爆炒。还可以做煎——没了。”
刘彻气笑了,“煎什么?不说吾就把你的锅拿走。”
谢琅朝自己嘴上一巴掌。
“晚了。”刘彻悠悠道,“老实说,朕恕你无罪。”
“三爷犯错啦?”小七跑进来就问。
谢琅伸出手,小孩窝在他怀里,“没有。是你孟达爷爷想吃煎饼,我不想给他做,他吓唬我。”
“煎饼?我也想吃,三爷。”小孩转过身,眼巴巴看着他,“晚上吃煎饼?”
谢琅:“你刚说过晚上不吃了。”
“明天晚上不吃好不好?”
谢琅摇了摇头,“做人要守信。人无信不立。”扭头看向刘彻,“业无信不兴。国无信则衰。陛下,您说是不是?”
“孟达爷爷,是不是?”小孩转向刘彻。
刘彻虚点点她,“你行,谢三郎。是的!”
谢琅松了一口气,锅保住了。
“我也想吃煎饼。”刘彻开口道。
谢琅一口气没下去,险些呛着,“陛下二十有六了吧?小七,几岁?”
“我六岁啦。”小孩伸出六根手指。
刘彻知道他如果顺势说不吃了,就中了谢琅的计了,“你说过民事食为天。我和小七都是大汉子民。”
“我也想尝尝。”卫青收起毛笔,“我去帮你烧火?”
谢琅叹了一口气,看向卫青。卫青很认真的点点头。谢琅想到他和前世的自己同为军人,过两年还需为国为民流血流汗,放下小七站起来,“怕了你们。”
“为什么啊?”小孩不明白。
刘彻捞起他,“没有为什么。你三爷答应了。走,去灶房。”
“您就别去了。”谢琅连忙说。
刘彻不放心,“吾在这里也无事。难道让吾和小七大眼瞪小眼?”
“走走走。”谢琅端着盘子就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