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据吃过死面饼,很香很软很有嚼劲,“三叔,我也烧火。”
“知道了。”谢琅摇头失笑,“吃过饭还得再帮我递土坯。”
小刘据使劲点一下头,“好的。”
饭毕,坐在火炉边消食的一大一小频频打哈欠,谢琅便让他俩去屋里睡。困得睁不开眼的俩小孩也忘了饭前答应的事,一觉醒来,西偏房多了一个比榻还要大的洗脸台。
洗脸台是小七说的,因为他不知该怎么形容。
“三爷,您要垒的就是这个?”小七指着搭在土坯上长长的青石板,“你是要在这上面烤油皮?”
谢琅摇了摇头,“不是。在上面睡觉。”
“什么?!”小七震惊不已。
谢琅点头,“你没听错。或者坐在上面用饭。”
“您不嫌凉?”小七皱着眉头问。
谢琅:“下面生火。”
“您坐上面?会烤熟的。”小七提醒他。
谢琅摇头,“不会的。明天上午把烟囱弄好,咱们下午就试试。”
“您试,我可不试。”小七说出来,想到他三爷也不能试,“叫猴哥和虎子试试。”
谢琅看向他,“虎子和猴哥爱上这里,你负责把它们撵出去?”
小七没话了。
“今天吃红烧鱼和白米饭?”谢琅问。
小刘据没意见,便戳一下小七。
鱼是昨日收拾好的,倘若做鱼,谢琅就不用再洗菜了。小七也不想他三爷太累,“做半个就够咱们吃的了。”
谢琅点头,“今天吃半个,明天晌午再吃半个。后天路干了,就去城里买排骨和肉。”
小刘据很高兴,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谢琅见他这么乖也高兴。
次日上午,屋顶上的雪没了,谢琅和五个仆人把烟囱收拾好,谢琅就拿着抹布擦石板。
下午,谢琅趁着俩小孩睡午觉的时候,从江山图里放出几百斤煤,用煤烧炕。
谢琅见过炕,也用过炕,他觉得他能做好,然而,并没有,漏气。
窗户和门关上,人躺在屋里一定会中毒,谢琅摆弄将近一个时辰才把炕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