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肯叫我舅舅,要叫也是叫江现,叫秋鹤,这是我活这么大头回听他唤我小舅,但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故意嘲讽我,跪在自己外甥面前,湿得一塌糊涂。
我无地自容,只能屈辱地点头,祈求地看着他。
他看出我已接近极限,便没再说什么,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拖拽起身,让我面对着墙跪直,紧贴墙面。接着,他在我们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从身后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个姿势能插得极深,埋入股间的阳/具到达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我本能地挣扎,扭动,哭求,他钳住我的下臂,将我牢牢钉在墙上,发狠般的在我体内抽/插顶弄,我没力气反抗,逃又逃不掉,只能哭着被他操。
“呜呜,凌墨,慢点……你要操死我了……”
“人没那么容易死。”
“啊!饶了我……呜呜……”
此时此刻,我根本无力再想敌国,想党派纷争,想枪支弹药,樊州城,燕王,刘钧,吉尔格勒……都在脑海中黯淡消失。
他用利刃剖开我的胸膛,强硬地将纷杂琐事统统挖出,又将欲/望填塞进去。
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了我。
第14章 潇潇
那个姿势下,我很快就高/潮了。
他将我抱到床上,卸去禁锢我手脚的木枷,换作正面插了进来,如打桩机般在我体内碾钻研磨,每下都捅至最深,没有片刻停歇。
泄精后身体格外敏感,我瘫软在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操弄,叫到嗓音发哑,连大腿内侧都在哆嗦。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伸手揉掐我胸前的乳粒,将我腰部抬高,让我清楚地看到自己股间正温顺地含着他的阳/具,雪白与紫红,形成剧烈的视觉冲击,看得我脸红心跳。他冷峭的薄唇轻碰,以冷淡严肃的语气说着淫秽不堪的话。
“看到了吗?小舅,你的屁股正夹着我的阴/茎。”
想到这个人是凌墨,我的下/身触电般,再度起了反应。我慌张挣扎,却被他按住手腕,快速凶狠地顶弄敏感那处,再度轻易地将我插射。
我大口喘息着,这才注意到他呼吸竟丝毫不乱,眼神清醒,塞在股间的阳/具仍坚硬似铁,冷静理智到根本不像在做/爱。
我脑中混乱,忍不住问道:“凌,凌墨,你真的感觉不到开心吗?”
他动作稍停,简单解释道:小时候不知哪天开始,突然感觉不到痛苦了,后来才发现,连愉悦也消失不见了。
语气极为平静,好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剜去一块那么痛。他却又淡然道:“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还能感觉到一件事。”
我问是什么。
他垂眼凝视着我,眼里闪着细碎星光,轻声答道:“秋鹤很爱我。”
他接着道:“失去一切也没关系,你给的爱比任何人都要深。感觉不到这世界也没关系,你给的喜悲比全世界都强烈。谢谢你给我的爱。”
说着俯下腰身,渐渐贴近我的脸,鼻尖碰到鼻尖,我们都很紧张,彼此呼吸都很轻,他犹豫片刻,终于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旖旎温软,如雪花般冰冷柔软,醉人的情意在唇瓣慢慢融化,就连他惯来冷酷的眼底都显得柔情脉脉,看得我有些害羞,讪讪道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