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舍不得粗暴地推他,只是有些紧张地缓缓凑上去,近距离看那张昳丽貌美的脸,不禁心如擂鼓,害羞地闭上眼,怕弄疼他似的,小心吻上那殷红柔软的唇。
他低垂下狭长的眼眸,连呼吸都很轻,任由我亲。
好像比我还紧张。
我脸皮本足够厚,算得上情场老手,可只要想到自己亲吻的人是凌墨,便紧张得不知所措,甚至忘了如何接吻,只知笨拙地轻碰他的唇。
待结束后也不知该做什么,红着脸低下头,耳根发烫,秦溪炎不由分说地把我揪过去,冷着脸道:“还有我呢?”
我便乖乖地贴上去亲吻他的唇。小的这个就是不如大的能沉得住气,我刚靠近他却先把持不住,将我按在墙上热情地吻我,吻得我喘不上气,挣扎求饶才放开,笑嘻嘻地问道:“舒服么?接下来呢?”
我柔顺地点头,老实交代:“剥光……衣服……”
于是我仅存的上衣也被扒得干干净净。
他又问然后呢?
想到最后的事,我欲哭无泪,悔不当初,想要抵赖,却知道撒谎也没用,只好在他们逼迫下结结巴巴道:“还想插,插进去……”
我都做好了被侵犯的心理准备,顺从地跪好,双腿分开,但两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已容纳不下这样的尺寸,凌墨刚挤进第二节 指节,我便疼得冒汗。
他见我面色发白,咬唇忍耐,不知对谁说道:“太紧了。”
秦溪炎随手拿起手巾擦去我额头沁出的冷汗,亲亲我的脸笑道:“小宝贝,下回再给你破处。”
我羞得面红耳赤。
我又不是处/女,他还说荤话戏弄我。
这时凌墨卡在肉/穴的那根手指不知碰到哪里,我顿时浑身发颤,大腿内侧紧紧绷着,几乎跪都跪不住。
他见我反应剧烈,越发在那处揉捻,刮蹭,动作轻缓地抽/插着,在背后冷冷问道:“插后面爽吗?”
我抖若风中枯叶,讨好地答:“爽……别弄了……”
他未停下进攻的手指,一把抽出自己的发簪,递给弟弟,平静道:“让小舅再爽一点。”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没来得及制止,弟弟便握住那根细长冰冷的发簪插进尿道,大半截都没入我早已笔挺的阳/具,再藉由顶端渗出的粘液润滑慢慢抽/插着。铃口一张一合的,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发簪凹凸不平的花纹剐蹭着娇嫩的内壁。
在这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我魂都散了,半张着口,什么话都说不出。
秦溪炎擦去我眼角的泪,柔声哄道:“小宝贝,怎么哭了?是我弄的你不舒服吗?不喜欢被插前面?”
我前后都被玩弄着,铃口被堵住,得不到解放,只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连脚趾都蜷缩着,几乎抽搐,呜咽着求道:“呜呜,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会听话……唔……”
话未说完,前列腺处便被凌墨用力一顶,我立即委顿在他怀中,无助地喘息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