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佑给自己又开了瓶,并且直接瓶口对嘴,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爽!”
“你就不会拿个杯子?”胡朋嫌弃荀佑嫌弃得可不是一点两点。起身去厨房洗了两个玻璃杯才回来,接着把啤酒倒到了杯子里。
荀佑看乐了,挑眉道:
“只有小娘们才倒杯子里喝,男人那都是嘴对瓶吹!”
说完伸手到开了盖的卤菜盒里,用食指与拇指夹了个花生米送到了嘴里。
于是胡朋又起身去了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回来。
“……胡老师……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正经的男人。”
“那是因为你以前交的朋友都太不正经了。”胡朋抿了口啤酒,由于到了深秋还有种冰凉感。
“瞎说,我哪来的朋友,我也就你一个好朋友。”最后三个字荀佑故意拖音拖得很长,说完还头歪到胡朋的膝盖上。
胡朋低头看了眼荀佑那半干未干的脑袋,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电视里的电影冗长而无聊,口中的啤酒也干涩苦闷,胡朋没多喝,就放下杯子发呆了。
荀佑倒是喝了不少,也不管明天是否还能起得来去上班,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跟胡朋聊天。
“明天我跟我以前那个客户联系一下,你要是想去廖知秋介绍的那边我也不拦着你。你要不想再住在我妈他们那边,我这边随时欢迎你来。”
“……”
“你说话啊!”
“我考虑一下。”
“靠!”荀佑觉得胡朋才是渣男!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他语气那么酸都没听出来吗?他这又是操心又是煽情的,结果这直男愣是一点都没发觉。荀佑觉得脑壳疼,干脆不再跟胡朋说话。
只不过他不说话,胡朋也沉默了。良久,荀佑长叹一口气,“话说,许洲跟闫鸣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提到许洲与闫鸣,胡朋有反应了,低头看了下坐在茶几垫上的荀佑,问道:
“你跟闫鸣不是朋友吗,他没告诉你?”
“狗屎,我怎么可能会跟他是朋友?普通上下级关系。所以他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荀佑还是很八卦的,大学的时候闫鸣那可谓是鹤立鸡群,尤为扎眼,所以跟他表白的女生男生都不在少数。
但大家也都知道他生性恶劣,经常玩弄他人感情,便不会陷得太深。
许洲追闫鸣,大家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些,后来也不知怎么莫名其妙两人就断了联系。
作为吃瓜群众的一员,荀佑还是很好奇的。
只见胡朋“呵”了一声,又端起他不准备再喝的啤酒,喝了口才说:
“你那么八卦,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