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你在哪儿?”
“我找不到你了。”
后面的字句已经近乎呢喃,带着一点细碎的哭腔。
叶斐用掌心包裹住他的手心,明明知道他听不见,还是耐心安抚道。
“我在,我在这儿。”
叶斐顿了顿,嗓音几乎哑到说不出话来,“光光,我在。”
这个名字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了,再次开口,恍若隔世。
顾昂全靠条件反射,朦胧回应,“哥,抱抱我。”
叶斐俯下身子,张开手臂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
他不知道顾昂梦到了什么,但感觉到怀里的体温越来越烫,有几缕白桃乌龙的气味又飘了出来。
叶斐想到明天运动会还有一天,最后的决赛,下三流的手段可能更多。
也许,应该给他做一个临时标记,可以撑过明天。
他又看了一眼床头的安眠药,顾昂服了三颗,应该不会醒来。
只是趁着人家睡着如此趁人之危,实在算不上是个君子。
顾昂仍然睡死在梦中,感受到温暖的怀抱,气息松了一些。
他反手回抱住他,脑袋往叶斐怀里蹭,似乎想要汲取一点儿安慰的气息。
叶斐指尖摸上脖颈的腺体,轻轻地滑动。
那地方很薄,薄到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血管,他还记得上次咬破腺体时候的感觉。
标记不仅对于omega是安抚,对于alpha来讲,更是欲/望的勾引。
为了顾昂明天的安全着想,就让他,这次当个坏人。
叶斐侧了侧头,把唇贴上脖颈。
他露出犬齿,轻轻地刺在上面,鼻尖全是白桃乌龙的香气。
他甚至卑劣的想,多给顾昂标记几次,这个人就将永远属于他。
可是他舍不得,用这样生理压迫的方式把顾昂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