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昂即使分化成了o,也是一直带着爪子的小野猫,奶凶奶凶。
皮肤相碰,蹭到的是衬衫的衣角,是拉开的拉链,是摇摇欲坠的领口。
磨得生疼,但没人在意。
窗户半开半关,不敢放声叫喊,于是变成小声的呜咽和低沉的呼吸。
是克制,也是放纵。
叶斐怕弄疼他,问得小心翼翼,“还难受吗?”
“......很舒服。”
顾昂很喜欢在这种时候展现出来的那股压制的一面,带着非常男人的荷尔蒙。
他已经看不清叶斐的脸,但他感知的到他的气息,他的力道,和带有压迫性的占有。
在这个荒唐的夜晚,他和他,终究合二为一。
顾昂缠着他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直到天边泛白,才昏迷过去。
叶斐意识也已经不太清醒,大脑只剩下荒唐过后的空白。
上一世,在一起五年多,他没有真的碰过顾昂。
可是现在,食髓知味,怎么都放不掉了。
他垂眼看着闭紧双眼的顾昂,皱皱巴巴的衬衫,有些湿润的痕迹。
脖颈上的粉红色已经渐渐褪去,配合自己送他的颈圈,白得晃眼。
只有一小块红色的痕迹,那是他刚刚标记时候留下的印记。
在宣示着,顾昂从今以后,只属于他。
他强撑着精神把顾昂的衣物整理好,又把自己的扣子全部扣好,才气息浓重地闭上眼。
一切恢复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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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接近中午,一群头天醉了酒的人才一个接一个醒过来。
白斯宁打点完自己的行李,站在大厅里嚎叫,“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啦。”
沈飞舟一夜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不语。
楼上折腾了一夜,他在楼下脑补了一夜。
不想去偷听,也不想去探究那门背后到底有多么亲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