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时候在钟叙看不到的角度,冀望眼里总是有着得逞的笑意,只是一天他就知道了,在他每次佯装落寞可怜时,钟叙总会对他心软,所以装可怜也成为了他在跟钟叙相处时的必要手段。
每每得手时,冀望总是懊悔,他要知道钟叙这么心软,他早在多年前钟叙还活着的时候就该这么做了,何苦一直不敢坦白心情,直到钟叙身死他都没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冀望真的是想打死从前那个蠢成那样的自己。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钟叙在这两天里听得最多的就是:“两位是新婚夫夫吧?好恩爱啊,真般配。”
钟叙:“???”他们不是在追求的约会状态中吗?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恩爱的??
终于从鲜花镇外的一个景区回到镇子里,钟叙被冀望带到了一个住宅中。
钟叙看着这个花园小独栋,推开最外面的铁栅栏时,他小声的朝冀望问道:“这地方是这两天你让人买下的?”
“嗯,我也不是真的只带你到处玩的。”冀望笑着回答。
看来自己这两天的心思全都被冀望给看在眼里了啊,冀望尴尬地抿嘴笑笑。
“这地方离我说的那个秘密通道不远,按说是不会出售的,你怎么搞到手的?”钟叙说这话时小声地凑到冀望耳边说,那吐息弄得冀望耳朵有些痒。
冀望捏了捏钟叙的手心,然后说:“你再靠那么近,我可就忍不住吻你了。”
“……”钟叙气得瞪眼,我说正事呢!
冀望拉着钟叙往里走:“进去再说,不要再咬我耳朵了,在你面前我就是个禽兽。”
说着冀望反而凑到钟叙耳边低声说:“你现在逼着我都快禽兽不如了。”
钟叙“……”草。
等进了小别墅,看到客厅里已经有人坐在沙发上后,钟叙下意识地就想甩开冀望的手,但还是被冀望给紧紧抓在手里了。
“都到齐了?那开始吧。”冀望说。
然后拉着钟叙来到客厅里还空着的沙发上坐下,还把钟叙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又试着抽了两次,冀望还是没放开他的手,钟叙虚眯起眼睛,把放在冀望大腿上的手隔着裤子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大腿肉。
冀望也没敢绷紧肌肉,只是默默地放开了钟叙的手,等钟叙抽回手了,他才用手掌自己揉了揉大腿。
他们两人的互动直接把坐在对面的雷虎跟林立看得面面相觑,林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连忙低下头,而雷虎则是立刻朝钟叙看去,眼睛明显在问:什么情况?
钟叙没搭理他。
雷虎那暗送秋波的视线,自然也没逃出冀望的眼睛,他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无声地点了点,心里给雷虎记上一笔。
“雷虎,这别墅你安排什么人买的?”冀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