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啥,沈岳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包养了的错觉。
不过,手里有银子他很快乐,终于有自己的小钱钱可以随意支配啦。
他忽略了现场的诡异感,二话不说,手指一攥就要把银子收起来。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沈岳手指即将合上的那一瞬,豆芽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从他手中抢过了银子。
沈岳一个不妨,手指一下子攥了个空。
沈岳心中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豆芽菜好像突然就清醒了起来,眼中的温柔羞涩全然不见。
他双眼微眯,狐疑地上下打量沈岳,最后的眼神定格犹如在看一个坏人,握着银子比划道:“我先收着吧,你需要的时候我再一点点的给,你只要记得我有钱就行。”
沈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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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岳一脸木然地帮豆芽菜把梳妆台搬回了原处。
林元拿着银子细细地将上面的灰抹掉吹净, 然后喜笑颜开地抱起了踏板上的钱罐子,打开盖子, 把银子放进去。
沈岳见他故技重施,拉起踏板抱着罐子就要往床底下爬, 忙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面无表情道:“床底脏。”
豆芽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罐子往踏板上一放,就急匆匆地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沈岳垂眼看着钱罐子, 摸着下巴琢磨,这豆芽菜一副守财奴的模样,可钱怎么都说撂就撂,说藏就藏, 全放在了他眼皮子底下?
豆芽菜难道就没意识到这样把钱藏来藏去的根本就没用嘛。
这家伙看着既犀利又猴精, 怎么跟个马大哈似的?
沈岳寻思, 要不找机会给豆芽菜提个醒?
他正出神呢,门外响起了林宝的声音,“叔叔。”
沈岳应了声,“进来吧。”
他打开梳妆台下的小柜子, 把装瓜子的油纸袋子给拿了出来。
袋子里还有七八两瓜子,密封的很好,瓜子放了几天还是脆干的。
豆芽菜放着一直不舍得吃,偶尔嘴馋了才会捏个几粒放到嘴里尝尝香甜味,所以剩的比较多。
沈岳想着, 等来年了多种点儿向日葵,除了卖,自家也多留点儿,把上一世的几种经典口味都做出来,给豆芽菜当日常零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