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像是绵密的针尖,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袭来。
祁天的脸火辣辣的疼,被人从头到尾到小丑一样玩弄的屈辱被浓烈的难以形容的痛意,压的无力喘息。
他的两条腿都在发抖。
厉寒潇:“祁天……”
祁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和自尊,他松开了厉寒潇,慢慢的朝着安淮和沈长泽走过去。
两个人在看到祁天时,都是惊讶不已。
安淮更是直接愣在原地:“祁天……”
他都……听到了。
“祁天,我……”
祁天的眼睛在漆黑的夜色里分外的红,他没有和安淮争吵,也没有听安淮的解释。
“现在最重要的是救燕清出来,我们的事,等之后再谈。”
安淮仍旧是想说什么:“祁天……我……”
祁天不再看他,而是问沈长泽:“附近地形查看过了吗?”
沈长泽:“已经摸过了,但是里面不清楚。”
祁天:“既然对方说报警就撕票,那就不要轻举妄动。先派个人过去和他们交涉。燕清行动不便,优先以燕清的安全为重。”
“我明白。”
沈长泽看了眼魂不守舍的安淮,皱眉:“安淮?!”
安淮这才如梦初醒一样,走了过来。
这三个人都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一番快速讨论后,初步计划就这制定了下来。
厉寒潇没说话,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听他们的安排。
祁天:“我待会儿进去和对方交涉,安淮,你和沈长泽去排查一下对方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如果对方只有一个人的话,我们应该能制服他。”
说完,祁天回头看了眼厉寒潇:“阿寒,你就在外面,如果燕清一旦获救,立刻报警,掩护燕清撤退。”
厉寒潇:“明白。”
任务分派完毕,四人立刻行动。
祁天深吸了口气,抬脚进了码头的仓库。
仓库很大,只点着几盏煤油灯,夜风从破旧的窗户里吹进来,烛火摇晃,像是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
祁天很快就发现了燕清。
他被绑住双手,坐在地上,靠着一只破旧的旧椅子。
绑架燕清的男人就在他的身边,他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手里拿着被久,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放在身前。
见到祁天,他立马警觉起来,放下酒吧,一把拽过燕清的头发,迫使燕清昂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