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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这么亲密,关系果然不正常。要知道,闻祈叫谁都是全名,从未和谁亲密到称呼小名的地步。

杨炀“啊”了一声,说:“你不和你爸爸多待一会么?”

闻祈:“不了,他看起来也无法正常交流。”

虞顺:“……”

闻祈:“你爷爷不是今天回来吗,快回家吧。”

虞顺心里五味杂陈,一时很不得劲儿,他大步跨到闻祈身边,攥住他的手腕,朝杨炀示意:“你先走,我和我儿子说说话。”

杨炀点点头,问闻祈:“晚上需要我来接你吗?”

虞顺:“不需要。”

闻祈和杨炀笑了笑:“不用,到时候我自己打车回去。”

杨炀走后,虞顺又从房间找了支信息素阻隔剂,勉强将身上的烟味盖住。真奇怪,当两个人能够独处的时候,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和前台打电话要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热牛奶,然后强打着精神,直入主题道:“你这是在糟践自己还是在糟践我?”

闻祈表示不解:“怎么就糟践了?”

虞顺:“从我收养你那天起,就千叮咛万嘱咐,要擦亮眼睛找alpha,你最后找了个这样的?”

闻祈:“他怎么了?”

虞顺:“你自己心里清楚。”

闻祈:“我不清楚。”

虞顺灌了半瓶矿泉水,舌尖抵住牙根,缓了两口气,说道:“你在报复我?”

“谈不上。”闻祈垂下眼,注意到虞顺的手,又说道:“你又是什么意思?”

那枚戒指是他在伦敦的时候,跟着一位华裔老人做的手工戒指,内环还刻有一条小小的鱼。

做得不是很完美,一直被他随手放在书桌上的收纳盒里。没想到兜兜转转,东西还是到了虞顺手上。

虞顺抬起手看了看,刚要说话,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是酒店服务人员。

将热牛奶放在闻祈面前,虞顺喝了口咖啡,说道:“孩子回去就给我打了,你这个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闻祈抬眸看他,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闻祈,”虞顺的语气听起来很疲惫,“别拿你的生命和我开玩笑,我经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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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