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着天崩地裂的神经,忽然走廊上传来一阵笑闹,应该是洗澡那拨人回来了。
孟野瞬间清醒了七成。
干个屁,这是宿舍!
想当禽兽也当不成了,想跟禽兽睡也睡不成了,他急急忙忙从庄绍身上爬起来。
可庄绍还不让!
庄绍喝多了啊,不清醒了啊,欲火焚身了啊,到嘴边的肉能轻易放走?
他攥着孟野的小手手不让跑,孟野急得就差拿脚踹了:“祖宗!有人回来了!”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你啥??”
“干你,行不行……”
咱下回再商量行不行?火烧眉毛了都!再迟几秒咱俩明天就能被吊死在校门口!
要么说文化人有礼貌呢,亲之前得问句“ay i kiss you?”,做之前得问句“我能干你吗?”多有礼貌的年轻人。
当然未来在关键时刻庄绍也依然很有礼貌,他老爱在床上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而且连快慢都要请示!
问问问问你大爷!孟野在床上通常都是比较沉默的那个。
此时此刻作为清醒的那个,孟野不顾一切从床上爬起来,玩儿命找被子,玩儿命给庄绍盖上!
结果被啤酒罐子绊倒摔了一跤。
宿舍门打开的瞬间,孟野正在水泥地上做伏地挺身,脸色通红,满头大汗。
“hi!”
“……呃。”
这是唱的哪出?三个室友愣在门口。
扭头一看,新室友庄大校草在床上呼呼大睡,从头到脚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他不热啊?”
孟野跳起来:“哈哈!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