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光顾着让他讨好贺秦州,让贺词耀不要惹怒贺秦州的事儿说少了,这么大个人不清楚他们与贺秦州曾经的事儿,竟让他惹出这么大的祸事。
想到自己因为他失去唾手可得的钱,贺元春就肉疼。
完全没想到过贺秦州这次根本没打算轻飘飘放过他。
眼见贺元春和贺词耀对上了,郝泽峰想了想今天公司里还有一堆的事儿要做,贺秦州肯定暂时是不会回公司,要陪着林述尘。
他脑子有点疼了。
时间总不够用啊,不闹了,还是赶紧滚回去处理事儿吧。
看着郝泽峰离开的背影,贺元春急了,“郝秘书!郝秘书!你跟贺爷说说,我这公司的事儿就算了吧……。”
郝泽峰欠身钻进车里,瞟了一眼被拦住的贺元春,天真,贺秦州要是想放过他们,肯定会和从前一样逗着他们玩儿,养着他们当个乐子。
现在都让他扔出那么些复印件的资料了,放到法庭上都是贪污的罪证,贺元春怎么还会觉得贺秦州会放过他们一家。
……
冰凉的液体顺着细长的软管滑进了身体里,昨晚了手术的林述尘躺在病床上,满脸疲惫的睡着了。
贺秦州看着他单薄的身体,眼里透着心疼,手轻轻握住了他打着点滴,泛着凉意的手,试图让自己掌心的暖意传到他的手上。
“阿尘,不怕,”他抚摸着林述尘眉间不安聚起的眉头,语气温柔,却透着山雨欲来的气息,“我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的。”
好疼,梦里铺天盖地的红,林述尘喘着大气,满眼惊恐的睁开双眼。
入目是满眼的白,鼻尖里充斥着一股子他厌恶至极的消毒水儿的味道。
察觉到手被人握住,他扭过头一看,竟是贺秦州趴伏在床沿,手虚握着着他的手。
或许是因为凳子有点矮,长腿憋屈的塞在床下,坐在凳子上的贺秦州,整个人明显不舒服的脸枕着一只手臂睡着,看起来竟有些可怜兮兮
仔细一看眼角下竟有些发黑,腿骨有些发疼,林述尘倒抽了一口冷气,思索着,难道我睡了很久吗?
他抽了抽手,没抽动。
倒是令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守着他的男人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