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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句话还没说完,谢墨屿就趁着帮他解开安全带的间隙俯身下来靠近了,吻了一下,克制的,很轻,在他耳边说:“昨晚有什么反应么,嗯?有没有想我。”

林缊回避着,低声说:“想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知道是哪种想,”就在那光线昏暗的停车场,他关了车顶灯,而后靠近了,手扶着他的后脑,甚至把车的座位往后打了,深深地吻了过去,有点喘息,说:“我想了你很久。”

车里的音乐还在继续,这个吻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绵长,昏暗,就像车里持续不断的小提琴一样,但又炽热,他感觉到了他压抑的某种东西一点一点地显露形状。

下车的时候林缊没站稳,谢墨屿从身后扶住了他,笑说:“亲一下就腿软了。”

“你只亲了一下吗,”林缊往前走了几步,耳朵红透了,说:“我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

一开口,发觉嗓音不太对,有点软,林缊又闭上了嘴。

啧。

随后谢墨屿便走了过来,从后抱住了他,低头,说:“对不起,我的错。”

林缊转身,说:“没关系。”

说完凑近又吻了他的唇一下,飞快地。

谢墨屿怔住。

林缊后来才明白,他主动的后果很难想象。

那天他们进电梯后,谢墨屿又压着他在电梯里接吻,手也不太安分,可他不论往哪里放,都被林缊拿了下来,最后只好和他牵着手,接吻。

随着那次的纵容后,他们舌吻的次数不由变多了。

从前林缊自己说的不能接受「舌吻」的条款,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他自己不提,谢墨屿也不提,心照不宣的维护着他的高傲。

但有的东西却还没变。

如今在他看来,「舌吻」似乎是可以接受的。

只不过,再进一步却有点困难。

又过了一天,谢墨屿的父亲过生日,几人约了朋友,一起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