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萧始刚放下心, 对面的消息又进来了:“不能管那叫委屈。去年年初我受伤住院的时候, 阿倦还用着江住的身份,他来探望我的时候身上带着伤, 说长宁待不了了,想在雁息休养些日子, 我就和他一起住了些日子。”
“什么伤?”
“枪伤!!!”
姜惩这个习惯标点符号全用空格代替的懒蛋一反常态, 居然用了三个感叹号来表达心情。
“伤在后腰, 你懂我意思吧!!”
萧始瞳孔紧缩, 呼吸一滞, 看了看身边对此毫无察觉的江倦, 蹑手蹑脚出了门,反手给姜惩打了电话。
对方接了电话比他更先一步开口:“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是阿倦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别紧张,只是今天长宁市局来了几个人,我有些好奇他以前的事。”
“妈的!来的都谁?有没有禁毒的混蛋?”
“有一个。你先告诉我,伤在后腰是什么意思?朝他开枪的人,是他……”萧始哽住了。
姜惩咬着牙,声音透过话筒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对!阿倦没说,但长了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是他娘的自己人打伤了他!我听说他是在缉毒行动中与毒贩发生冲突时被打伤的,他再怎么傻也不会把背后对着敌人,长宁也没有人值得他以身相护,所以,就是跟他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打伤了他,明白吗!”
半晌没听见萧始回话,姜惩冷静了一点,回过头说:“别怪我地图炮,阿倦遭遇这种事却没一个人肯站出来替他撑腰,就足够证明长宁禁毒没一个好东西!你要是见着了他们的人,不用留情,照着脸打!我给你兜着!!”
宋玉祗听了这话赶紧捂住了姜惩的嘴,接过电话对萧始说:“大夫,你别激动,我哥说的是气话。去年长宁市局内也进行了一次清洗,禁毒那些涉及犯罪的人死的死,抓的抓,经历了一次大换血,基本没有老人在了,你可别惹出什么事啊。”
萧始半天没回话,宋玉祗有点慌,“喂?大夫你还在吗?你不会已经把人打进医院了吧?”
萧始长吁一口气,应了声“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他叼着烟在走廊里站了许久,怕身上沾了烟味,等下呛了江倦才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