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是不是想高潮,我抽抽嗒嗒地回了句是,然后就被这人托着腰臀抱起,以半悬空中的姿势狠狠操了进来。
这回他没有掐我,也没有在高潮边缘强迫我停下,而是附在耳边告诉我可以射。
可能是因为快感终于越过了那条线,也可能是因为……得到了林医生的许可,我终于战栗着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灭顶。
然而我憋得发红的分身虽然像之前那样跳动着,精液却不是喷出来的,而是断断续续地一股一股流出来,整个射精的过程没有一点快感,更像是在满足掌控者的观赏欲。
“……!”我害怕地连连摇头,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林哥……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在想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坏掉?”那人似乎有点无奈,撞击的力道更重了点,惩罚我对他的不信任,“忍耐过后的快乐会延迟一些,但也会……更强烈。”
我起初还想象不出更强烈是个什么状态,毕竟林医生正常情况下就能把我做得承受不住,每到性事的后半程,我总忍不住想逃。
但很快,还在存疑的我就体验了一番忍耐回馈的快感能有多恐怖。
像是身体的自发补偿,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永远只处在“即将高潮”和“正在高潮”的这两个状态中。
湿漉漉的水声绵长而黏腻,我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剥了皮的蜜桃,被撞哪里都会淌出甜津津的汁液。
无休止的强制高潮。
超过负荷的刺激让我哭得嗓子沙哑,被顶得一次次蜷缩起身体,又在野兽般凶狠的掠夺中无力地舒展开,沦为予取予求的祭品:“不行了……真的、唔……”
意识即将溃散前,我被林医生紧紧抱住,唇角落下一枚轻柔得像是羽毛的吻。
这个吻克制而隐忍,跟近乎暴虐的征伐行为完全是两种风格。
他吻着我。
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第二句话……是让我别走。
我不明所以,在困惑和精疲力尽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窗外晦暗一片,倾盆暴雨中夹杂了几道刺破天际的弧形闪电,凌厉风声呼啸而过,卷起从枝头折断的叶片。
……林医生不在身边。
失去了安全感的我本能地感到慌乱,倦意消散得彻底,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