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又想,用脑袋轻顶他的手心,大着胆子开口:“没关系的……林哥你要是想的话,可以给我戴的……”
林医生看着我,声音低下去,眉宇间的情绪晦涩沉郁:“是么?”
打心底里觉得戴项圈要比屁股挨欺负舒服多了的我认真点头,再次立下豪言壮语:“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所以你给我打下标记是你的权力……”
下颚被蓦地扣住。
林医生轻轻垂下眼睑,修长的指掐住我脸颊两侧,迫使我张开嘴:“这么会说话,却不会把落水的事告诉我?我想,我可能需要检查一下。”
……他怎么还抓着这件事不放?!
发觉日常处事云淡风轻的林医生居然还挺记仇的我不安地扭过头,却又被他无比强硬地抓回来,跟巡视领地似的开展检查。
先是通过目光,然后……
是通过手。
凝视我许久之后,林医生的手指一路往我的咽喉深入,神情认真:“是发声的东西出问题了?应该不会吧。”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
过于强烈的压迫感让我想要干呕,却在危机感的驱使下忍耐了所有,尽可能保持温顺,让林医生做他想做的事。
只是这种感觉……
实在是太让人头皮发麻了。
可能是林医生平日里过于克制,所以一直以来,我对他的掌控欲都没有足够明确的认知,直到现在被他一颗一颗地摸过牙齿,细致严谨地探索到手指所能触及的最深处……
我才后知后觉地有了点大致的体会。
等那人抽回手,精神高度紧张的我已经被摸得出了一身的汗,睫毛也湿漉漉的:“咳、咳……”
“下次知道要告诉我了吗?”林医生俯身吻去我的泪光,平和地问我,“如果再忘记,我会用别的方法来帮你长记性。”
我拼命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他没露出半点满意的表情,先让我舔干净他指缝间晶莹的水痕,然后将我改了个姿势——我不再是趴在他腿上,而是分开双腿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两手颤颤巍巍地搭上这人的肩。
“帮我解开皮带。”
在对方明确的示意下,我红着耳朵分出一只手,慢慢摸向他的下半身。
清脆的金属扣弹响过后,滚烫坚硬的器物冲破第一道束缚,斜着挺出相当明显的轮廓。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