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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捂住了苏挽风的嘴,不再理会苏挽风所有的挣扎和哭叫,继续狂风骤雨的掠夺。

情事结束,苏挽风早就昏睡了过去。

展居洲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了身体,把人重新塞进被子里,瞥了眼墙上的钟,上午九点了。

苏挽风蜷缩成小小一团,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身体时不时的就会颤抖两下,嘴里呢喃着听不清的呓语。

他俯下头,时隔两年多,重新亲吻了苏挽风。

然后他在苏挽风身边躺下,从背后紧紧的拥住了他。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一点。

房间里只剩下了展居洲一个人。

他愣了下,慌张的起身,把不大的房间翻了两遍。

苏挽风果然已经离开了。

林泽生来给展居洲送午餐,一见他的样子连连摇头:“我说展居洲,您老也悠着点行吗?知道的你是在那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杀人呢。那惨叫,我在隔壁听着都害怕,人小孩得疼成啥样。你们gay做个爱都那么凶残的吗?”

展居洲揉了揉头发,皱眉:“……是没控制住,以后不会了。”

林泽生瞪着眼睛。:“还以后呢?我看人家保不准要给你整出心理阴影来,你小子怎么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呢。”

展居洲烦躁:“你见到他人了吗?他去哪了?”

“嗯,十一点多离开的,我正好在楼下喝咖啡,本来想请他喝一杯的,可人小孩见到我,连声招呼都没好意思打,红着脸就跑了,一瘸一拐的。你可禽兽啊。”

十一点多……

展居洲眉头骤然缩紧了。

苏挽风不会又跑去搬货了吧?

他把装着午餐的便当往林泽生怀里一丢,抬脚匆匆离去。

来到昨天的酒吧,果然远远的就见苏挽风扛着一箱酒,慢吞吞的进了酒吧的后门。

大约十分钟后,苏挽风才走了出来,耷拉着脑袋,动作迟缓的把另外一箱东西往肩膀上抗。

展居洲胸口剧烈起伏,瞠目欲裂。

疯了,苏挽风,你他妈是疯了吧?

他红着眼睛快步走过去,正想把苏挽风叫走,谁知道这时候,从后门里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穿着酒保的礼服。

他径直来到苏挽风的面前,轻轻松松的把苏挽风手里的箱子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苏挽风额头挂着亮晶晶的汗珠,在灿烂盛夏的阳光里,给了那人一个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