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亦凡则是因为,他水土不服,回到了温哥华那边生了一场病,到了医院什么也查不出来,国外的医疗只讲本,不讲根,只好每天给他打吊针,吃西药。
反反复复十多天了还不见好,没办法只好回国看中医。
本来他回国就是为了治病,没打算告诉秦皓天安生。
可秦皓天竟然联系上了他,告诉他一个震惊的消息,那就是他要跟安生求婚,希望他能来。
于是,他来了,见证了安生被求婚的现场。
还好,我还没有到喜欢你喜欢到痛不欲生的地步,所以,即使在现场看到了那个人被套上了戒指,他也没有特别难过。
可为什么,他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回到了酒店的时候,又下起雪了,就显得他特别孤独。
孤独一人在路上走着,孤独一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回到了酒店,他准备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订好明天的机票,再进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穿好浴袍,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
手机却突兀地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
“是我,张力。”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道暗哑的声音。
秦亦凡当然记得这道声音,那个差点就撞死他的男人,然后又救了他的男人—张力。
“有什么事?”
“你回来了?为何不和我联系?”
“张先生,我记得我们貌似还没有那么熟。”
“我以为你知道,你应该知道我心思。要出来喝杯酒吗?”
“我对你没兴趣,所以,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是说,你怕了?”
男人还是最了解男人,这激将法成功地将秦亦凡约了出来在一家隐私性极强而又高级的酒吧里,两人喝起了酒来。
可秦亦凡远远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么栽在了这个男人手上。
…………
昨晚被折腾了一晚上,今早秦皓天告诉我说要带我回他家,陪他们父母一起吃饭。
秦皓天尽管劝了我几十次让我别紧张,可手心冒着的汗还是出卖了我的内心。
直到车子开进了前院,秦皓天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则拎了我买的一些礼品。
秦氏夫妇两人正坐在沙发上不知在嘀咕着讨论什么,连秦皓天两人都进屋了,他们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