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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的器官涨得越来越粗,软了又硬,射过之后还想再射,脑子里只要随便一想她,全身的血液就像煮熟了一样沸腾起来。

操!

他狂躁不已,大手一撸,“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把洗手台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坐在地上艰难地喘气。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难受地把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有津津汗液顺着他喘息的节奏不断从下颌滴落,打湿了脚下的地砖。

作者有话要说:

☆、六乖张

六乖张

第二天是休息日,白潜没有兼职,一个电话被卓宁叫到城北的盘山公路下。

早晨的阳光很清朗,带着点拂晓的迷雾,朦胧地笼罩了半边山区。远处群山荟萃,茂林修竹,一层霜打般的浅金色铺满了上山的公路。

“怎么那么晚?”卓宁穿着休闲的白色短袖衬衫,斜斜地靠在车门上。他的头发有些长了,修剪之后戴上了一顶鸭舌帽,惬意地翘着脚。

“姐的脚受伤了,我要给她上药。”

卓宁的笑容带上了几分深意。

白潜伸出手。

“做什么?”卓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车钥匙!”白潜脸色很冷。

卓宁吐吐舌头,从裤兜里掏出了串着精致挂坠的钥匙,白潜伸手夺过来,径直上了驾驶座,“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似的?”卓宁在副驾驶座上坐下。

白潜没有理他,发动车子朝山上一跃而去,车子像离枪的子弹一样迅速攀升。车棚被打开了,窗外呼呼的热风扑面而来,一瞬间掀飞了卓宁的帽子。

“你发什么疯啊?”卓宁一向好修养都忍不住要爆粗。

白潜任由他在那里抱怨,冷着张脸踩着油门。沿途的树木在眼前就像浮光一样掠过,这种急速的飞驰,胆颤的速度,让他的心头平静不少。

“你到底是怎么了?”过了会儿,卓宁看向他淡漠的脸颊。

“你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