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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舒墨歪头笑了笑,伸出手一把把桌上的字划掉。

容铮皱紧眉头,舒墨收回了手,一脸的平静。

“他们这群参加野外写生的学生里有个从小信奉极端排外宗教的女孩,这个女孩家庭环境恶劣,长期被周围人孤立,在去旅游的前一个月就出现严重心理问题。这个女孩害怕极了,她不停在周边念叨:你们确认刚刚没有人是吗?那只鞋怎么出现的?为什么只有来的脚印而没有离开的,那人难道在我们身边?等等,我们没有找到人……”

容铮想了想,如果平时有这样一个人在耳边碎碎念这些话,他会觉得这是个神经病,尽量去远离她,但是在那种环境,那种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未知恐惧支配他的行为。

不停下着的大雨,

荒废闭塞的村庄,

莫名其妙的鞋印,

离奇出现的破鞋,

监视他们的黑影,

突然出现的手印。

这个时候他再回想,对呀,这个人提出的这一切问题都是正确的。

容铮反应过来,随即问道:“所以,她成了新的领导人吗?那就会更糟糕了。”

舒墨笑了笑问:“为什么?”

“这个女生你也说过长期被孤立,以三人帮的性格没少欺负她,她得了严重心理问题,这个时候更加癫狂了,一个被极端对待的人,突然被推崇,成为小团体的领导人,大多数情况下表明,这样的人一定会利用职权干一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他们被三人帮玩弄在鼓掌中,这样回造成极端反弹……”

舒墨点点头:“怎么办,玩弄大众的三人帮会不会被架起来,在火上烤?”

“不会,献祭是必须所有人都癫狂起来,只不过才一天,全都是受马克思主义教育长大的大学生,突然从无神论变成狂热宗教者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