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威:“可是……为什么啊?”
此刻周鹏心里也在大声问,为什么?
“这可不是一两个月,一两年。”魏威舔舔干燥的嘴唇,他忽然想到了很多,“整整八年,他一直在金河镇派出所,到底是什么时候起的意图?”
周鹏突然开了口:“魏威,你还记得姚大江告诉我们关于劫车案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魏威深吸一口气,“那案子之前我们老师提过,是建国以来,最恶劣的一起未成年人犯罪的案件之一。”
“那你老师提起过,那个警察到底最后是不是死了?”
“等等。”魏威拿出手机,走到一边联系老教授,过了一会儿,他表情复杂放下手机,对周鹏说:“我问过了,那警察被抓途中,车掉下悬崖,按照高度来算,应该是死了。”
周鹏吸了口气:“也就是说,没看见尸体吗?”
魏威拧紧眉头,重重地点了下头。
周鹏突然问:“廖总,你有烟吗?”
廖城嘉看了他一眼,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从包里掏出包烟,顺手丢在桌上。
“呵,特供的黄鹤楼。”周鹏点上吸了口,叹息道,“廖总原来和我们一样,抽的也是国内烟啊。”
廖城嘉咬着牙忍了忍,才没反怼。
“还有……”魏威抿了口茶,“据我老师回忆,当年那个小东哥没死成。”
周鹏拿烟的手指一颤:“还活着?”
“家里出了证明,证明他有精神疾病,作案时候正好处于发病阶段,免于了刑罚,进行强制治疗。后来在精神病院接受了三个月的治疗后病愈出院。”
魏威掰着指头算了算:“九零年的时候,那人十四岁,现在算起来,应该快四十了。”
“对了。你们说起警察。”廖城嘉微微眯了眯眼睛:“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彭泽提起过,有人给胡淘淘寄了封信,自称是警察,有关键证据给他……”
“你怎么知道的?”周鹏看向他。
廖城嘉耸了耸肩,拿着烟轻轻放在鼻前嗅了嗅:“我自有我的门路。”
周鹏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叫了他名字:“廖!城!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