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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正打算和容铮汇报情况,一扭头看见容铮脸色黑的像煤炭一样,他猛咽了几口唾沫把要说的话都咽了下去,赶紧低下头敲电脑——妈呀,廖少爷这是说了什么?老大好久没出来的地狱魔鬼脸又出来了!他是不怕瞎开炮,我他妈就在容队跟前,我还能不能好好工作了!能不能救救孩子了!

这时,电话铃又突兀地响了起来,容铮猛然惊醒,连忙转身去接,刚要碰着电话,就被人抢先一步拿了起来,他望着那自作主张的年轻警员皱起眉。

然后老陈拉住了他,他扭过头,看见老陈冲他慈眉善目地一笑,扯着的他的袖子往另一处拉。

很不对劲,容铮皱着眉,这时候他全身绷紧了,从小他父亲就对他做各种各样的训练……全身的预感告诉他这是一种危险的预警方式。

不知道什么时候,多米两边多了两个人,站在他的身侧,把他牢牢地围在中间。

迟钝如多米好像也感到了些不对劲,他惊愕地叫了声:“老大,怎么回事?”

容铮不好的预感更甚,他抬起头,看见拿着电话那人正焦急地说了什么,过了会儿,那人神态一松,轻轻笑了起来。

容铮下颚猛地绷紧,意识到了什么:“你们……"

忽然,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关上,窗帘也随即被全部拉得死死的。

下一秒,他耳畔响起老陈的声音:“对不起,容队,这个关键时候,我不能让你们出去。”

第397章 残缺器官的遗体(三十九)劝说

“啊,今天天气看来不错。”一只戴着机械手表的手从窗户上撩过,手表的主人望着外面的天空这样说道。

但是要是同时抬头看去,会发现这里的天空是一片粘稠化不开的黑色,像是某种胶质物体,就要坠下撕开天与地的交界。

不过那不是暗淡沉闷的乌云,而是一片将这座城市的生气统统吸走的烟尘。

浓郁刺鼻的煤油及呛鼻的烟火味,总是萦绕着每个能呼吸的生物。

将窗户关好,手表的主人皱了皱眉,好看的丹凤眼朝旁轻轻一瞥,旁边笨重的医疗器械没眼力界地“嘀”了一声。

廖城嘉抱着手臂转过身,坐在床前帮床上的人捏好被角:“可能那个人会遇上一点小麻烦,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以他的身份,没人敢动他的一根汗毛。”

他顿了顿,没人回应,这时笨重的医疗器械轻轻地“嘀”了一声。

廖少爷莫名觉得有些凄凉,低头看着床上躺着的黑发少年。

舒墨正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床上,让廖城嘉一直很好奇的是,舒墨的皮肤总是透着莹白。

准确来说,舒墨的长相的的确确属于亚洲人,然而他的皮肤确是正儿八经的白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