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保鲜也不久,就放在过道里清新一下空气吧。小怀,你觉得呢?”
“……”
“这次生病好难受,我们去金山公园玩吧?”
“……”
“小怀你为什么不说话,有心事吗?”
“没有。”
“是吗?我觉得你今天特别不对劲。”
……
后来有一天,阮软在房间里插画的时候,文芳来拜访她,给她送了几朵白玉兰:“我姥姥院子里种了棵玉兰树,很多年未开花。
你说奇不奇怪,都焉耷耷那么多年了,怎么就今年开花了呢?
喂,软软,你想什么出神呢?”
文芳转身就看到阮软捏着那朵白玉兰站在窗口的位置,眉梢微微拧着。听见文芳喊她,她摇了摇头,把那种奇怪的感觉从脑海里甩掉。
“没,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哦,我忘了你脑袋不好使了。”
“你说什么呢?”阮软把那花丢在她脑袋上,文芳拾起别在胸口,闻一闻,“多香。”
阮软一脸要呕吐的表情。
文芳说:“你看了新闻没有啊?”
“我向来不看这个的。”
“可惜了。”文芳把笔记本电脑扭过来给她看,指着上面,“‘刑警队长原是毒贩亲属,潜伏几十年终于落网’。”她绘声绘色地描述,阮软却听得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