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经把她的习惯,当成了自己经年累月中的习惯。
苏青鼻子发酸,低头喝汤,声音闷闷的:“谢谢帆哥。”
“乖。”他伸长手臂,没忍住,给她摸了摸脑袋。
……
陆平谷表面显得冷酷无情,实际上,在沈泽帆调过去的时候就准备好他的档案了,待了不到半个月就给他掉了回来。
回去后,除了原本的工作,营里的纠察工作也由他带的那一队兼任了,原因是纠察连因为特殊原因解散了。
沈泽帆为了这事跟他闹了很久,以为这抠门老头说只干活,没津贴。美名其曰,为了党,过了国家,你就辛苦一点吧,年底考核给你个优等。
沈泽帆听完就冷笑,空手套白狼,谁他妈不会啊。
要让牛干活,又不给吃好草,还真干得出来。
在这种怨气执法下,他可是铁面无私得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拎出来批评,没过一个礼拜就弄得全营上下怨声载道。
陆平谷怕了他了,算是服了软。
……
沈泽帆回来那天,肖望还叫上了圈里一帮人,给他组织了一个欢庆会。苏青和世珍也去了,还换了新衣。
一伙人闷在暖气充实的屋子里打了会儿牌,手心手背都是汗。苏青受不了,打了个招呼就去了阳台。
迎面一阵冷风,才让人清醒点。
“我也不喜欢热得跟火炉似的,像在烤炉猪。”旁边有人俯靠下来,双手搭阳台上,一声轻笑。
苏青回头,沈泽帆对她眨了一下眼。
苏青也失笑,认同地点点头。
她点头时带着一点儿志得意满的窃喜,颇有种我俩志趣相投、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看得沈泽帆心里好笑。
“你笑什么啊?”苏青总有种他在挖苦她的感觉。
“没笑什么啊。”
“你在笑话我,我都瞧出来了。”
——感官还挺敏锐的——沈泽帆暗忖,伸手捏一捏她的鼻子:“我说没有,你信不?”
“信你就是我脑缺!”
沈泽帆朗声笑,揽住她肩,带着她往屋里走:“好了好了,不闹了,回去吧。吹吹冷风嘛一时可以,清醒清醒头脑,可吹得时间要久了,就吹成智障了。”
“你骂我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