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屁股肉多,打着不疼,但还是娇气地揉了揉,才瘪着嘴,比划道:“我自己搜的。”
“你没事自己搜这些干什么?”
“因为严骞说的话,很多我都听不懂。”
沈夏委屈地比划,问男人,男人不回答他,还把他手机也摔坏了。
秦严骞的脸有些挂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明天就赔你。”
“还打我屁股。”沈夏继续告状,“严骞教我不能让别人动我那里,自己又打我。”
“这不一样。”秦严骞有些生气。
男生浑身上下就屁股肉多点,不揍他屁股揍哪里。他怎么可能跟那些猥琐的男人一样,他只是想让男生提高一点自我防备意识,没想到把自己也坑了进去。
“哪里不一样?”沈夏迷糊地问。
秦严骞又说不出来了。
宴会那件事过后,他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一样坦然对待男生。
只有他自己知道,沈夏离开他卧室的当天晚上,他便做了梦。
他向来很少做这种梦,醒了之后记忆也会模糊,通常只能记得是个朦胧的男性身体,因此确定自己的性向。
但那晚不同,那个秀气纤细的身影从乳白色的雾中一步步走出来,朦朦胧胧的形象逐渐变得清晰,秦严骞终于看清了那张脸。
是他现实从来没想过的脸。
一张清秀,白嫩,格外熟悉的脸。
男生软软地向他伸出胳膊,柔软温热的唇吻上他的唇,秦严骞感觉自己的神经那根弦“噔”的一声,绷断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翻涌而出的欲望,狠狠地将男生压在身下
醒来后,那个梦境发生的一切还清晰地印在他的脑子里,让秦严骞烦躁不已。
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