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倒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光注意听到后面沈夏的动静了,柳修轩跟他说话的时候,沈夏突然发出了小声的痛哼。
秦严骞神经一下紧绷起来,语速突然加快:“修轩,我房间有酒味儿,就先不让你进来了,等中午我们一起用餐。”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柳修轩膛目结舌地站在紧闭的门前,还未说出口的话全噎在了嗓子眼,比当哑巴都难受。
秦严骞反锁上门,端着粥转身,看见小孩正迷迷瞪瞪地要下床。
沈夏是被他和柳修轩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刚睁开眼,小哑巴就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被坦克碾过一样,后面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疼痛,难受得他动一下就打好几个哆嗦,嗓子里忍不住梗出微弱的抽泣声。
刚才在床上无论他怎么拒绝反抗,男人都不依不饶地继续捅他,沈夏想秦严骞一定是讨厌死他了,才会这么惩罚他。
沈夏看自己还躺在男人的床上,扶着床边要下去,他怕自己和男人再呆在一个屋里,男人又要报复他,捅他。
结果脚刚沾到地,男生的两条小细腿就抖得厉害,一下跪在了地上,原本就不舒服的后面也跟着惨遭根连,痛得沈夏嘴唇发白,眼泪又夺眶而出。
秦严骞连忙把碗放到桌上去扶他:“你没事乱动什么!”
沈夏委屈得不行,他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犯了错,让秦严骞这么对他。
分明男人刚才和柳修轩说话还和和气气的,一转头就又训斥起他。
沈夏被秦严骞从地上抱起来,用小手捂住脸,咬住苍白的唇,默默地流泪。
男生的指缝里全是亮晶晶的泪水,没穿衣服的身体印满红艳艳的痕迹,单薄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看着像是被谁狠狠欺凌过一样,特别可怜。
秦严骞看他这副样子也怪心疼,说话语气软了些:“好了,眼睛都肿成一条缝了,别哭了。”
秦严骞把他放在床上,拿纸给他擤鼻涕,又把桌上还热着的粥端过来:“饿吗?要不要喝一点?”
沈夏都听到那是柳修轩专门给男人送的粥了,扭过头,眼泪继续往下掉,死也不张嘴。
他不喝,秦严骞也没心情喝,把碗又放回去,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你早上钻我被窝,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