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胆小, 这么怕事,竟然也敢做这样的事情!
“就是你说的。”傅西忽然凑近,笑了笑,带着浓浓地恶意说着,“就是你说的!不管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反正这电话号码就是你说的。我回头打电话给那一边的人时,特别强调这号码就是你说的。”
傅业荣目眦欲裂,恨不得生吞了傅西,怒极之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看着傅西,眼角都红了。
“懦弱的东西!”傅西轻蔑一笑,继续刺激傅业荣,“想要钱,不靠自己的双手奋斗,反而是想靠着欺负别人夺取,想屁吃呢。”
“活该自己中风偏瘫。像你这么坏的人,只是中风偏瘫便宜你了。”
说罢,傅西也不再看傅业荣,转身拿着斧头就离开。
傅业荣气得要命,想上前生啃了傅西,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被人这么骂过,现在,不仅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被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兔崽子骂。
只是,他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西将那一把斧头往地上一扔,而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他往昏迷的张桂芳看了一眼,恨铁不成钢!
这个张桂芳,关键时刻,怎么就晕了。
傅西出了门,马上就将那一个电话号码给写下来,而后快速到了大队旁边的小卖部,拨打了那一个电话。
电话一下子就接通了。
傅西不等那一边说话,噼里啪啦地将他这一边的地址和姓名给报上去,而后质问着:“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接电话的是正主还是保姆或者其他人,只是,他怕接通电话,他不说话,对方会立即将电话给挂掉。
“你是那个小孩?”对方惊讶的声音从电话线里传来。
傅西愤怒的脑海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听着这电话里的声音没有想象中那么苍老,便知道接听电话里的那个人并不是他那个便宜的父亲。
“是的。”傅西沉声应着,“你们究竟是想做什么?这样逼我有意义吗?这样把我赶上绝路,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那个便宜父亲,都半截身子入土了,竟然还对付他。
“发生什么事了?”那边的不答反问。
傅西将今天这事告诉他,而后想了想,心里不忿,又将傅业荣和张桂芳从小就虐待他,洗脑他的事情告诉电话线那一边的人。
前世是他蠢,被那一对便宜夫妇洗脑成功,下场凄惨,这一世他抗争了,现在眼看有一点点曙光,这一对夫妻却是又想毁了他。
凭什么啊?
他靠自己的努力有今天的这一切,凭什么要被人毁掉?
电话线那一边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正当傅西以为那一边不会出声,想挂了电话之时,电话线那一边的人出声:“这事我是父亲做的。回头我给个电话,你工厂明天就能正常开工。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