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不去注意楼下多出来的那辆白色小车,这种款的别克很多,谁认识。
门前那个人?
普普通通嘛,还没那个侍应生小哥帅呢。
上楼,掏钥匙开门。
“嘉北。”
“……”
“打不通你电话啊。”
“……”
“丢啦?不是那么背吧?我还以为这年头没人偷手机了呢。”王贺文不着四六的傻笑。
“……”我那款还是有点价值的好吧?
“你怎么不说话啊?”
“……”
“喂,喂?”
“……”喂你个头啊,你当打电话啊。
“你……在生气?生我的气?”
“……”谁生你的气。
“我说你这钥匙也掏得太久了吧!”
“……!!!”我也不想啊!
“……你没带钥匙?”他总算抓到重点了。
我向他伸出手,他装傻:“干吗?”
“手机,打电话叫开锁!”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我瞪他,好你个王贺文。
他笑吟吟掏出手机,却举得高高的不给我。
“是不是生我气了?”
“干吗?”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他真有心情胡闹。
“爱上我了吧?”他赖赖的一笑,“快承认,不承认就不给你电话。”
我心里一跳,面上冷静得令人发指。
不就是个电话吗,我转身。
“哎你干嘛去?”
“找公用电话!”
……
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进了屋,进我的屋,我本来不想放他进来的,但是他跟开锁公司的人混得太熟,开锁的20分钟里一直跟人胡侃,弄得人以为这是他家,一开门就把他让进去了。
“随便坐啊。”我指指沙发,上面还铺着我的深紫色高纱支印度棉。
那成了我昨天自作多情的证物,虽然坐在上面的人并不知道,但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